首領抬頭惡狠狠地瞪著她,薑綰繼續道:“把藥留下!”
首領道:“你殺了我,你自己也會背上官司的。”
薑綰嗤笑一聲:
“你是第一天了解我嗎?”
“想必我的名字在你們老大眼裡,早就已經如雷貫耳了吧。”
“憑什麼?你們覺得我不敢殺人。”
男人陰狠又惡毒地盯著薑綰。
就聽見她繼續說道:“是你拿著槍殺人在先,我不過是正當防衛,為啥要讓我惹官司?”
“我還沒說你呢,你是香江來的吧。”
“看你那舌根就知道,普通話說得那麼生硬,一看就是平常說的是閩南一帶的語言。”
“不用問都知道是特彆跑到這邊來興風作浪的。”
“你說公安是會處理我還是會處理你?”
她嘴上說得輕描淡寫,眼底也是濃濃的輕蔑,這些落在男人眼中,除了挑釁就還是挑釁。
他憤憤地說道:“好,這一次我認栽!說吧,你們要什麼?”
薑綰一點都不意外,冷冷地說:“把藥留下!”
男人道:“我沒有什麼藥。”
薑綰不悅地凝眉:“我再說一遍,把藥留下。”
男人倔強地道:“我的確沒有什麼藥!”
他的這話還沒說完,薑綰又開了一槍,這一槍直接打在了男人的另一條腿上。
他的兩條腿都被子彈貫穿。
他隻能坐在地上,腿下全部都是血,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薑綰冷笑:“我問你,藥在哪?”
男人煩躁地說:“我真的沒有藥,你也知道,那種藥有多難得。”
“是有很多的藥,但是那些藥都被你們一把火燒了,外麵流傳的這些藥是之前運送過來的,其實並不多,可需要服用的病人很多。”
“所以剩下的這些藥根本不夠分的,除非有新的生產線能夠先把藥再次做出來。”
薑綰道:“你們不是有配方又有原料,再做有什麼難的?”
男人卻冷笑道:“你把研究所都炸了,卻不知道研究所的下麵還有地下2層嗎?”
薑綰愣怔。
男人繼續說:“地下2層全都是生產線,是這些藥的生產線。”
“把那裡炸掉了,那條生產線就得重新恢複,那些原材料起碼要明年才能再出來。”
“所以,剩下的這些藥根本不夠維持外麵的這些病人吃到明年的。”
這倒是,薑綰怎麼都沒想到。
估摸著喬連成也不會知道,那研究所下麵還有一條生產線的。
這個結果讓人有些意外,也讓薑綰有些頭疼,她揉了揉眉心問道:
“就沒有彆的辦法嗎?”
男人搖頭:“沒有,現在剩下的這些藥根本不夠分的,隻能是看誰有價值就把藥給誰。”
薑綰冷冷地說:“我可以出錢買。”
男人冷笑道:“錢是萬能的嗎?”
“對於我們老大來說,他會缺錢嗎?”
薑綰這一聽還很有道理,於是她又問道:“我問你,藥在哪裡?”
男人轉過頭不說,薑綰抬手對著他的手臂又開了一槍。
男人氣得瞠目欲裂,他歇斯底裡地嘶吼道:“你殺了我!”
“你這是在折磨虐待我。”
薑綰嗬嗬一笑:“你說對了,我就是在折磨虐待你。”
“說吧,藥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