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國安局的人會信你,還是信我?”
男人這一下子被問得啞口無言。
薑綰又繼續道:“咱們誰也彆說誰。”
“你們都是一群殺人不見血的凶悍狂徒,你們手上的人命還少嗎?”
“你們在殺人的時候可曾想過殺了那些人,你們是不是要償命,等你們償命的那一天,你的這條賤命能不能賠得起那些人命?”
男人的瞳孔縮了縮,身體微不可查地抖了抖。
薑綰已經不想和他廢話了,手裡的槍又在他的臉上拍了拍。
頂著他的太陽穴說道:“說!藥在哪裡。”
此刻的薑綰美豔而凶殘。
尤其是臉上還噴濺著一點點的鮮血,那嫣紅的血與紅唇遙相輝映,就像是一條絢麗又凶狠的眼鏡王蛇。
他的喉嚨滾動中艱難地吞咽下口水,終究還是沒能抵得過這種壓迫感。
聲音有些顫抖地回答道:“我手裡真的沒有藥,若是換在以前,我還能拿出來兩瓶。”
“研究所那邊出事後,我手裡的那兩瓶都高價賣了出去,現在老大那邊不會向外放藥,剩下的那些藥他都準備拿來換人情買資源的。”
“你想要,就隻能去香江找喬家的人。”
薑綰的心思動了動,逼問道:“喬家的誰手中有這種藥。”
那人回答說:“自然是喬家家主喬洪山。”
喬洪山應該是喬亞的父親。
薑綰凝眉的時候,三根毛想了想,巴結著主動交代道:
“隻要你肯放了我,不殺我,我可以給你提供一條路。”
“等一下就有一艘船是要到香江去的,我可以安排你到船上去。”
薑綰挑眉道:“怎麼,你是想要把我塞進集裝箱裡嗎?”
男人搖頭:“不用的,我在船上有一個房間是常年保留的,什麼時候去都可以。”
“我不在也沒人敢去那個房間裡睡,隻要你肯放過我,我可以讓你去那個房間,我給你鑰匙。”
“那裡的條件很寬鬆,屋子裡有兩張床,還有冰箱和空調,也有衛生間,你們可以足不出戶,幾個小時而已,明天早上就能到香江了。”
薑綰冷冷瞟了他一眼,卻沒有把他說的話當回事。
她可以從官方過去,還有人保駕護航,憑什麼要讓她偷渡過去?
就算有好房間,她也不想用這樣的方式到香江,就在她準備要離開。
然後回頭打個電話舉報這個三根毛的時候,忽然她麵前桌子上的電話響了。
三根毛遲疑地看著薑綰,薑綰蹙了蹙眉頭直覺認為這個電話可能關係到自己想要找的東西。
於是示意三根毛接電話。
三根毛鬆了口氣,急忙伸手把桌子上的電話拿起來。
電話接通後那邊傳來了一道霸氣的聲音,他說道:
“海榮天那邊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三根毛臉色有些難看地看著薑綰,薑綰晃了晃手裡的槍。
三根毛急忙說道:“已經辦好了,海榮天已經被我殺了,不過他手裡的文件並沒有找到。”
對麵沉默片刻說道:“無妨,從海景那邊再下下功夫,如果海榮天真的拿到了這份文件,就算藏起來也隻能藏在家裡或者是給海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