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的身體僵硬在原地,她不是來救她們的,她隻是一個過路人。
不過看她們很可憐,就搭了一把手。
可是真相往往讓人難以接受,若是她說出實情,這些人會不會更加絕望?
薑綰想了想還是認真地說道:“我不是來救你們的,我是來自救的。”
“我也是被他們抓到這島上的科研人員。”
“我還有一定的自由度,就是因為他們需要我腦子裡的知識,不過當我沒有利用價值時,我也會成為你們其中的一員。”
幾個女人聽到薑綰這麼說,一顆心狠狠落了下去。
她們眼底的那一點點光芒又寂滅了。
薑綰看到這一幕心被揪得緊緊的,特彆特彆的難受,可那又怎麼樣呢?
她管不了彆人,女人總得學會自救,否則就隻能是任其擺布。
薑綰張了張嘴,最後說道:“我給你們留下一把短刀。”
“這把短刀可以把你們手上的繩索割開,我覺得與其在這座島上被殺,還不如拚一把。”
“據我所知,島上的護衛加起來也就是那麼幾個。”
“若是你們能抓住機會,不是沒有離開的可能性。”
幾人齊齊看向薑綰。
薑綰說道:“好好活下去,過幾天可能就會有離開的可能了。”
她不敢承諾什麼,連她都不能確定自己能不能順利的離開這座島。
更加不用說救這些女人了,其中一個女人說道:
“據我所知,另外一個院落裡被關押的都是男子,那些男子是被拿去做實驗的。”
“一旦開始了實驗,就會關在實驗樓裡,至死方休。”
“就算是僥幸活下來的,也不會熬過第2次、第3次的實驗,到最後還是要被喂了鱷魚。”
“如果你方便,就到那邊去把刀子給他們,他們或許能夠比我們更加有作用。”
“我們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又不會水,就算把我們救出去,我們也不能從這座島上活著出去。”
薑綰沉默了,猶豫了幾秒鐘後點頭道:“好,如你所願!”
說著就把那把從島上護衛那裡收過來的短刀收起來
然後對她們幾個女人說道:
“我要走了,我走後你們就把房門關上,記住,今晚沒有看到我。”
“你們什麼都不知道。”
“若是有人問,就說這個男人來了,玩過之後就走了,後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聽明白了嗎?”
幾個女人點頭表示明白了。
薑綰把那個男人扛在肩膀上帶了出去,男人已經死了。
薑綰怕他腦袋上的血會流下來,落在地上,第2天可能就會被發現。
於是把男人的衣服拆下來包在頭上,讓他的血不至於流出來,就這樣扛著男人往沙灘那邊走。
到了沙灘附近,她把這男人扔在了地上。
然後又返回去,從旁邊一個房子裡找到了大號的鉗子回來後,將那些攔截著鱷魚和島嶼之間的鐵絲網給剪斷了。
沒有剪太多,隻是剪出了一個口子,足夠鱷魚出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