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
有點像是往兩邊瞟,眼神不聚焦,明顯是有殘疾的。看著還有一點弱智。
他就跟小腦萎縮的人一樣,進來的時候眼神一下子落在了薑綰的臉上。
但薑綰此刻是做了偽裝的。臉上有些顏料還化過妝,看上去並不好看。
就像是四五十歲的女人一樣滿滿的滄桑感。
臉上的皺紋是用膠水粘出來的,不過因為在水坑裡沾了水,讓臉上的膠稍微淺淡了一些瞧著皺紋也沒有那麼深。
即便如此,看上去也沒好看到哪裡去。
偏偏這男人還一副極喜歡的樣子。
他走過來捏著薑綰的下巴抬起後,臉湊過來在薑綰的身邊聞了聞,做出一副深呼吸的樣子。
一臉享受地說道:“看你長得醜八怪一個,沒想到身上的味道還挺好聞。”
薑綰聽不懂,也不想聽懂。
依然從喉嚨裡發出嗚咽的聲音。
那個男人蹙了蹙眉頭,又說了幾句話。
薑綰依然是一臉迷茫,沒有任何回應。
這時躺在地上精神狀態稍微好一些的那個女子說道:“她應該是個聾啞人。”
“你沒有聽到她一直都是嗚咽的嗎?她可能不會說話。”
男人擰緊了眉頭,轉頭看向那個女人說:“那你怎麼知道她是聾子?”
女人道:“猜的。”
男人撇了撇嘴。
咧開嘴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
“聾啞人好啊。聽不到,也說不出口,便不會把我的秘密說出去。”
說著他把薑綰手上的繩索解開。
然後凶巴巴地拿出一把刀子放在她的脖子上,對她說道:“以後你就負責伺候這些女人,然後給我做飯。”
薑綰依然是迷茫搖頭表示聽不懂。
男人氣惱地把東西砸在了地上說道:“tmd好不容易抓來一個,居然還什麼都聽不懂。”
接下來薑綰和那個男人便展開了一場:你猜我講,咱倆誰也不懂的對話。
其實薑綰猜出了他的意思。
這個男人大概就是讓她照顧這幾個女人,清理她們的糞便和排泄物。
順便給她們擦洗身體,再給她們做飯。
至於為啥會找薑綰做這事兒?
估摸著就是因為薑綰長得醜,看上去像四五十歲的女人,讓他興不起一點興趣。
不過若是薑綰身上的偽裝因為時間慢慢淡去,露出本質的那張臉時,這男人可能就不會這麼想了。
到那個時候還是會對薑綰下手。
薑綰琢磨了一下。
現在倒是可以把這男人直接乾倒,問題是乾倒之後呢。
這一屋子的女人可怎麼辦?
因為等她的繩索被解開後,一轉頭才發現不僅前麵女人,身後還有6個。
這些女人都是環肥燕瘦,但統一的優點就是全部都是十七八歲的大姑娘。
每一個女人身上都是臟亂不堪,衣服也是破破爛爛。明顯受了侵犯的樣子,身上的肌膚青一塊紫一塊的。
現在薑綰無比慶幸自己是化了妝來的,要不然搞不好這男人也會把她給辦了。
就在這個男人所有的耐心快要告罄的時候,薑綰終於表示自己明白了。
男人把她帶到了一邊的一個小屋子,然後示意她做飯。
裡麵鍋碗瓢盆什麼都有,還有一個小煤氣罐。
這依然是在地下,周圍連個窗戶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