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的暗語。不可能上門直接說我是來找姑娘的。
通常進來的人都說自己是來打牌的,不過大家心裡都明鏡一般。
但這一次項東沒有把人請過來,而是明確拒絕說:
“今天姑娘們要休息,可能沒辦法服務,明天再來。”
喬連成站在前麵一動不動。聽到這話後蹙了蹙眉頭。
他雖然不懂h國的語言,可這麼長時間以來,張平沒少了給他們普及h國的語言。
就算不能完整地聽懂一句話,但一句話裡個彆的單詞還是能夠聽明白的。
項東說的那些話他聽不懂全部的意思,卻聽出來1/3的意思。
不營業,明天,再來,這三個很關鍵性的詞彙是聽懂了的。
也正是因為這三次詞彙聽懂了,喬連成馬上察覺到了危機,猜測可能是被懷疑了。
這時候,門外的人離開了。
項東卻忽然拿出一個玻璃杯子,就在喬連成的旁邊‘啪’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他一邊砸杯子一邊緊緊盯著喬連成。
喬連成一動不動。
一個合格的聾子對外界應該是一片寂靜的。
不管發生了什麼聲音,他都不能有絲毫的動作。甚至連睫毛都沒有顫動一下。
他的平靜讓項東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想多了,但想到這些天的不尋常之處,還是決定先弄死喬連成再說。
還是那句話:寧錯殺不放過。
想到這裡,他悄無聲息地拿出刀子,敲了敲喬連成的手背,意思是:跟我走。
喬連成答應了一聲,被他牽著往前走。還是上一次的路徑。
上一次他走的時候,在大約2/3的路程處有5級台階。
上去之後,他記得是筆直向前走了大約有十幾米才是台階的。
但是喬連成回去後畫出了圖,發現5級台階之後是牆壁。前麵已經沒有路了。
那是怎麼走出了十幾米的,這才是他一直困惑的原因。
這一次眼看要走到五級台階處的時候,前麵領路的項東卻停住了腳步。
刹那之間喬連成察覺到了一股殺意迎麵而來。
他本能地避開,冷冽的風從他的臉頰滑過。
這一次他沒再留手,伸手抓住了麵前的手臂。
儘管還蒙著眼睛,但憑借著自己身體的記憶和本能,還是乾淨利落地將對方製服。
他將眼睛上的布條扯開。看到項東正一臉驚詫地看著他。
喬連成蹙了蹙眉頭,四處看了看,發現這裡是樓梯間。
正常情況按照上一次所感覺到的,此刻麵前應該是一條路。
起碼有十幾米長,再往前路的儘頭才是台階,然後是向下的台階。
但是現在麵前分明就是一堵牆。
他低頭看了看項東。
項東滿臉憤恨地瞪著他,嘴裡嘰裡呱啦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憑感覺罵得挺臟!
喬連成知道現在是不能詢問的。因為語言不通,問了也是白問。
他索性一掌下去直接把項東劈暈了,然後在這牆上麵開始尋找起來。
原本想著是不是牆上有什麼機關,但仔細查看發現這就是一堵牆,沒有任何問題。
那麼前麵的十幾米距離究竟是怎麼來的?
他找了半天沒有找到結果。就隻能是拖著項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