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山轉頭看向張平。
張平急忙比劃了幾下和大家解釋。
這種簡單的交流大家都能看懂,然後李文山隨便叫了一個人。
讓他在紙上寫出薑綰的名字籍貫和地址。
他叫的是猴子。
猴子有些鬱悶,他朝著張平比劃著。
張平默了默,扭頭對李文山說道:“他說他知道老板叫什麼名字,不過具體年齡和出生年月日是不知道的。”
“這種事情太過隱私也不敢多問,隻知道她是從哪裡來的。”
頓了頓,張平又解釋道:“大家都是聾啞協會的人。”
“這些人都是在旅行之前臨時湊在一起的,所以彼此之間沒那麼熟悉。隻是單純知道叫什麼名字而已。”
李文山默了默。想想也有情可原。
這些人如果一下子就能說出其他人的生日和各種秘密,那才有鬼呢。
正常人都不會知道的。
就像你的朋友未必會知道你家詳細地址一樣。
李文山的懷疑又被打消了一些。
接著又提問了一些問題。大多數都是讓彆人寫出對方的名字和來自哪裡。
這些都很正常。
證件排查完之後,也沒什麼問題。
於是李文山把證件還給了薑綰。最後對張平說道:“你們也彆怪我,我是例行檢查。”
“這是上麵要求的。”
張平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這才好言好語把人給送了出去。
等到他們都離開後,玫瑰從後麵出來了。
前麵方才鬨的動靜這麼大,玫瑰當然是知道的。
但是她現在不方便出現,就隻能躲了起來。
一直到事情圓滿地解決了。
玫瑰走過來問道:“他們會不會懷疑?”
薑綰說:“會的。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不會消失,早晚會催生出更多的枝丫來。”
“不過咱們還有時間。”
“隻要他找不到明麵的證據,就不會把我們怎麼樣。”
頓了頓又道:“這一次你回去後和袁小花談一談。”
“雖說現在我們不方便大批量地離開,但是逐一將人送走還是可能的。”
“如果可以,儘量把他們都送走。”
玫瑰卻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你的這個想法和願望怕是無法實現了。”
“我這一次來之前,袁小花特彆找我談了談,就是關於你後麵的發展和規劃問題。”
“你不是正兒八經國安局的人,也不用受國安局的轄製,所以,這些話不是絕對的命令,隻是給你酌情參考的。”
“袁小華那邊給出的意見,還是希望你能夠暫時留在這裡。”
薑綰蹙眉不解地問道:“是因為有任務要我做嗎?”
如果真的有什麼任務可以派遣他的人來,或者是將十二生肖的人留下一部分。
薑綰實在是不想留在這個破地方了。
等到她把h國的產業建造起來,已經初具模型後,便會選擇妥善的人管理,然後她自己就要回國了。
她想兩個孩子了。
哪有當媽的生下來,把孩子扔了不管的。她還想親自喂奶呢。
這些天就是因為沒法喂奶,奶都縮了回去。
她感覺對兩個孩子虧欠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