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到底是從何而起,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然後視線就忍不住地朝著裴炎那邊轉。
薑綰回來時,喬連成還在盯著裴炎看,見她回來了,喬連成招了招手指了指裴炎。
意思是這人是咋回事兒。
薑綰有些鬱悶。
她把喬連成叫到後院,將裴炎的事說了。
說完喬連成蹙了蹙眉頭說道:“這個人很詭異啊,你查過了沒有?”
“他的確是住在對麵,還是臨時買的房子。”
薑綰道:“我讓空靈去查過了,他的確是住在對麵。”
“據說是土生土長的,從小出生就住在對麵。”
喬連成詫異地問道:“從小出生,據我所知對麵的那些樓剛剛建成,也不過是五六年而已。”
“怎麼可能從小出生就住在那兒。”
薑綰歎息一聲說道:“空靈給我的消息就是這樣說的。”
“在樓沒有建成之前他們住在那邊的平房裡,後來動遷了。之後換成了樓房,他們又回遷到了樓房裡。”
喬連成摸著下巴琢磨了一下說道:“難道這裡也有回遷房一說嗎?”
這裡有沒有回遷房,薑綰是不知道的,但可以確定的是,這小子的身世沒問題。
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就是這小子的腦袋太聰明,而且膽子也很大。
這也是薑綰為什麼願意留下他觀察觀察的原因。
她其實可以理解裴炎所為的動機和方法。
一個人如果平庸慣了,總是想要給自己一些特彆的機遇,當他發現對麵這些人有問題的時候,心底的那一點蠢蠢欲動便再也抑製不住了。
所以他想賭一把,賭自己能有一個美好的前程,也賭他沒有看走眼。
喬連成沒有糾結於裴炎的事,隨後又問了薑綰:“為啥會變成玫瑰?”
薑綰就搖了搖手裡的磁帶說道:“我這些磁帶得想辦法找人看一看,現在咱們這兒能聽得懂h國語言的就隻有小紅。裴炎雖說也能聽得懂,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用。”
喬連成說:“你若是想要考驗他,那就用他,反正咱們已經這個樣子了,沒有什麼再糟糕的。”
“當然也不能完全不防備,這些磁帶我看了看一共有八盤,分成兩份讓小紅聽了。”
“然後再讓裴炎聽。”
“兩個人翻譯過來的相互認證一下,就可以確定他們翻譯的東西有沒有問題了。”
薑綰點了點頭,覺得這個法子不錯。
她還得回飯店那邊繼續盯著那頭,所以把磁帶交給他們之後便離開了,約好了明天晚上再過來。
至於這邊的事,就交給喬連成盯著了。
不過因為喬連成回來了,所以他們去了一趟批發市場批了很多的肉,回來都放在了冰櫃裡。
見薑綰回來,便問她什麼時候調配料。
薑綰說:
“我現在就把配料調出來。”
調配料這種事兒有一個固定的比例,可是眾人都嘗試過。
薑綰調配出來的配料是特彆好吃的,其他人就是按照她所說的方式按照比例和克數,把東西都準備好,混在一起。
其結果也是不如薑綰。
這東西就像是農村做大醬一樣,有的人就算隨便弄弄就可以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