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我對國外雇傭兵過著怎樣的生活完全不了解,要是有人問起來我還答不出來,還不如裝聾作啞。”
薑綰想想好像也有道理。
兩口子在這邊協商的時候,前麵大廳裡卻來了不速之客。
小紅這會正在招呼人。
裴炎和張平在廚房那邊幫忙一起上菜。
兩人忙得不亦樂乎時,一群人直接踹門進來了。
為首之人長得五大三粗的。腦門鋥亮,一點毛都沒長,還留著落腮的胡子。
整個人看著跟沒淨化乾淨的猴子似的。
他進門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喊了一聲:“服務員。”
小紅急忙上前,把菜單遞給他。
他的身後還跟著三個男人,穿著大花襯衫,手裡還拎著棒子。
進門後,把棒子放在一邊坐在了椅子上。
四人圍成了一桌。
小紅把手裡的菜單遞給他時,男子把菜單接回來看了一眼。
一下子愣住了。
他眨巴了幾下眼睛後笑了。
“呦嗬,這不是窯子裡的小妞。”
另外幾個花襯衫聞言齊齊看向了小紅,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時小紅也認清楚麵前這些人,臉色瞬間白了。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在她被抓到項東那裡去的時候,她被迫接的第1個人就是麵前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那個時候她是不願意的。
就是身邊的這三個花襯衫把她摁在了地上,然後被那個禿老亮直接給強了的。
當然那三個穿著花襯衫的也沒能饒過她。
這對她來說是噩夢。
即便是事情過去了這麼久,每每想起那一夜她都會痛不欲生。
隻是這些事她沒有對人言過,一直都維持著表麵的平和。
隻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會從噩夢中驚醒,然後抱著膝蓋躲在被窩裡哭。
今天這三個噩夢般的男人再次出現在麵前,小紅整個人都懵了。
她微微顫抖著把菜單放下後,轉頭就要走。
被旁邊的一個花襯衫一把抓住了。
那人說道:“你走什麼呀?怎麼不在窯子裡當婊子了跑到這裡來當服務員了!”
“還是說這飯店也是個窯子?”
說著便四處瞧看,卻發現這邊除了小紅之外皆是男人。
不過他的視線很快便落在了裴炎的身上。
裴炎是那種乾淨舒服的氣質,看上去就像是大學生一般。
花襯衫見狀笑嘻嘻地湊過來說道:“這是從窯子變成了小倌嗎?”
“難不成那個男的也是出來賣的?”
“話說,我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呢。”
他的話說完,其他幾人都跟著紛紛笑了起來。
這些汙言穢語聽得小紅臉色煞白。
她拚命搖頭,扭頭就要跑,可花襯衫死死抓著她不肯放她離開。
就在這時,正在端菜出來的張平瞧見了。
他放下了菜,幾步走過來。一把扯開了小紅,攔在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