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村長,不是上一次來的時候那個假冒的。
村長一路顫顫悠悠到了喬連成等人的麵前,急忙喊:“住手!”
尤其是看到自己村子的那些村民一個個躺倒在地。
捂著胳膊腿哀嚎的時候,把他急得不行。
喬連成看了看,大多數都倒下了,還有幾個負隅頑抗的。
他轉頭看像黑蛇,比劃了一個手勢。
意思是問:“剩下還沒有倒下的這些人中,有沒有那天打了海景和喬亞的人。”
黑蛇瞟了一眼,指向了其中一個。
有一個乾瘦的小子正在蹦著高喊打,但這小子是個偷奸耍滑的。
雖然喊得很歡卻不敢往前湊合。
要不然早就被揍趴下了。
喬連成見狀冷哼一聲,手裡的繡花針甩了出去。
剛才還在蹦著高喊的那個男子,身體僵了僵撲通一聲倒地了。
這一下徹底震懾了村長。
村長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胡子都翹了起來。
抖了好半天才高喊了一句什麼!
遺憾的是,這個詞彙有點偏。喬連成沒聽懂什麼意思,他疑惑地看向張平。
張平抬手用自言自語的語氣說出了那個詞的意思:我的神啊!
那語氣和神態,與那個老村長倒很像。
喬連成聽到他這麼一喊就明白了,忍不住想笑,但還是努力憋著笑沒吭聲。
一直到村長靠近時,喬連成揮了揮手,眾人停了下來。
都站在了他的身後,氣勢十足地盯著村長。
張平這時站出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的朋友前幾天到這村鎮來辦事,找人的時候被你們的人給打了。”
“現在變成了植物人,還在躺著,怕是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你就說這事怎麼辦吧?”
村長詫異地看向麵前幾人,一個勁兒地喊:“冤枉啊!這是絕對沒有的事,我們村民可都是很樸實很善良的,絕對不會傷人!”
張平便看向了黑蛇。
黑蛇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進入那些躺倒的人當中,找到了幾個人。
拎著他們的腳脖子,順地給拽了過來。
路上的石頭還挺多,一路挺崎嶇的。
這些被拽過來的人頭破血流,猩紅的鮮血流出在地上,蜿蜒呈兩條血紅的痕跡。
看著就是讓人觸目驚心。
可那又怎樣?
隻要想到喬亞還在醫院裡躺著,張平等人再動手就不會手軟了。
再說,這些人不過是些皮外傷死不了,等到把人拖過來的時候,這些人還都精神著。
雖然臉上流了不少的血,看著挺淒慘的。
村長急忙詢問情況,其中一個說道:“前段時間他們的確來過,好像要找村長。”
“我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兒,還以為是來找事兒的。”
“那幾個人身手還挺好的,打了小四。”
“於是我們這一惱火,拎著棒子就出來把這些人給揍了,我們也沒有想到最後會變成那樣。”
張平怒吼道:“你放屁,你們的人專門撿女孩子打,怎麼不跟老爺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