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讓薑綰作出解答。
彼此也算是妥協了。
薑綰看了看他們問的問題,大多數都是關於破案的,尤其是罪犯側寫這一塊。
這些問題還在可以接受範圍的。
這時候市長進來,有些局促地看著薑綰。
薑綰見狀招了招手,示意他落座。
市長坐下後低聲說道:“是這樣的,警局那邊有幾個陳年舊案,這幾個案子關係到一些很重要的信息。”
“所以,想要請您過去看看案卷。看看能不能尋找一些蛛絲馬跡。”
“要是能用您的那個罪犯側寫,將罪犯大概的情況畫出一個清晰的輪廓,或許就能協助我們找人。”
“如果能破案,我們將萬分感激!”
“當然,也不會讓您白幫忙,以後在安城有任何問題,我們都將第一時間為您效力。”
市長很清楚,對於玫瑰來說錢就不是問題,她要的是人情,是可以給她開方便之門的人情。
玫瑰對這個市長的市儈還是很滿意的,他的這個人情送得正合她的心意,於是雙方很快達成了協議。
在這邊準備開記者招待會的時候,李文山找到了市長。
市長看他來了,不悅地蹙了蹙眉頭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要是關於案件的事,找你們局長去,你是警局的人,又不是我們市政府的人。”
李文山道:“我找過局長了。可局長說這事兒得你點頭!”
市長狐疑地問:“你到底要乾啥?”
李文山道:“我懷疑玫瑰女士已經被害了,我想把現在的玫瑰抓起來審問。”
“如果方便,可以向米國那邊提出申請,讓熟悉她的人過來做辨彆。”
市長被氣笑了。
他抽了抽嘴角,看了李文山一眼又抽了抽嘴角。
這一瞬間,他真想開槍崩死這個蠢貨。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一下怒氣,忽然抓起桌子上的茶壺朝著李文山就砸了過去。
李文山避之不及,確切地說,就算他能避得開他也不敢避。
隻能是硬挺挺等著茶壺砸在他的頭上,李文山瞬間被砸得頭破血流。
但即便如此,他也依然安靜地站在那裡,一聲不敢吭。
更加不敢有一點不滿。
市長喘息了片刻,把心底的怒氣壓了壓說道:
“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我也不管你到底要乾什麼。”
“玫瑰女士是我們安城的貴客,她剛剛還幫警局破獲了一起案件。”
“這樣的人不是你可以染指惦記的,把你那些小心思都給我收起來,否則我革了你的職。”
李文山急忙搖頭解釋道:“不是的,我不是想要對她怎麼樣,我是懷疑她被害了。”
市長微愣,狐疑地看著他問:“你有證據嗎?”
李文山搖頭回答:
“我沒有證據。”
“但是你相信我,她和飯店的那個老板娘是一樣的,那個老板娘已經跑了,消失不見了。”
“然後這個玫瑰卻出現了,她們分明就是同一個人,你相信我絕對沒錯的。”
“她肯定害死了玫瑰,然後自己代替玫瑰出現的。“
李文山越說就越離譜。
市長差點磨碎了一口牙,他怒瞪道:“你特麼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