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讓他們把我治好了,我還得重新學習h國的語言。”
“一切都還要從頭再來。”
頓了頓,見李秀英不說話,喬連成忽然問:“你是不是嫌棄我們是聾啞人!”
李秀英忽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對方的殘疾畢竟是隱私,這話題本就有些敏感,也很傷人的自尊。
她很想說:“你為什麼不努力一點重新學習。”
可看到喬連成那灼灼卻又淡漠的目光時,她說不出這句話了。
兩人相交不深,還沒有到那個地步。
李秀英也是一個聰明的姑娘,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她後退了一步神色黯然地說道:“成哥哥對不起,是我越界了。”
喬連成搖了搖頭,神色淡淡地比劃:“以後你還是叫我金先生吧。”
“我媳婦很凶,不喜歡彆人叫我哥哥。”
李秀英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也有些蒼白。
她抿了抿唇,淡淡地嗯了一聲,扭回頭跑了。
旁邊張平一直在負責給喬連成翻譯,喬連成比劃的那些東西,張平都從自己的口中說出。
等到翻譯完最後一句的時候,他有些不忍心。
覺得喬連成似乎說得太狠了,小姑娘都有些受不住了。
一直看到小女孩進去了,張平才鬱悶地嘟囔:“你剛才的話是不是有些太狠了,人家女孩怕都遭不住了。”
喬連成瞟了他一眼,故意裝作咳嗽用手捂住了嘴,輕聲說了一句:“我要是不對她狠一點,回頭你嫂子就得對我狠了,她要是狠起來我可遭不住。”
說完他也不離開了,張平站在原地想到薑綰的手段,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身體。
心想:估計也就隻有喬連成能受得了薑綰,如果換成他,不到三天就得猝死。
想到這裡,他急忙將腦子裡恐怖的思緒丟開,然後一溜小跑著去追喬連成了。
與此同時,在薑綰這邊,安城警局的人連著找了她兩天。
她發揮自己的小宇宙,到底是把那成山般的案卷看完了?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等到她把案件全部看完,市長來找她的時候,居然便帶回了反饋。
據說她最初看的那一批案卷當中,警方根據她的提示找到了三個嫌疑人。
這三個嫌疑人找到後,都沒用警方的人多說什麼,那幾個人就以為自己徹底敗露的。
畢竟血案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
警方一直都沒有找到他們,如今忽然從天而降,並且一副凶神惡煞,臉上是‘我們知道你們都犯了什麼錯誤’的表情時。
我們的心態想不崩都很難。
心態崩了,再審訊時,就有什麼說什麼了。
案件直接破獲了,這一下在全警局都轟動了起來。
大家都忍不住問了一句:“這位玫瑰女士到底是什麼人,也太牛了吧。”
安城警局的局長找到市長,苦苦哀求道:“你能不能把那位玫瑰女士請到咱們局裡來,讓她做外聘人員也行。”
“就她破案的這個速度和效率。她若是能留在我們這兒,我們的治安相對要好很多,絕對不會有人再敢出來炸刺的。”
市長攤手,一臉無辜地說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人家馬上就要到京都去了。”
“而且他也不差錢,怎麼可能會留在咱們警局。”
這一句話讓局長都要哭了,想想也是,一個中年女子不缺錢,還有事業,有什麼能留住她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