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山奓著膽子說道:“我懷疑那個女人和飯店裡的那些人都不是正經人,也就是說他們應該不是咱們本國的市民,會不會是雇傭兵?”
他實在是想不出來,除了雇傭兵之外誰還能有那麼好的身手。
市長默了默,想到不久之前鱷魚島上出的那件事兒。
再想想鱷魚島被屠殺後,從各國蜂擁而至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人。
長長歎息了一聲,伸手直接朝著李文山的腦袋敲了一下。
怒吼道:“你小子挺聰明的,怎麼這時候犯了軸?”
“鱷魚島那件事之後,世界各地來了不少的人到這裡探查,不管他們是雇傭兵還是彆的什麼人,都不是咱們能得罪的。”
“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市長,隻想要把這座城市發展起來。”
“你就是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隊長,隻要送到你手裡的案件能破獲就行了,其他的你就彆操那個心,天塌了也砸不到你。”
李文山是不服氣的,但是市長這話也沒毛病。
這一刻事實和他心中的信仰有了衝突,他也很是矛盾。
市長背著手說道:“總之,那個玫瑰你得罪不起,也彆去給我得罪。”
“除非你真的抓到了什麼把柄,否則就把這些猜測給我爛在肚子裡,不許再說。”
李文山委屈巴巴,急忙點頭答應。
儘管心底不服氣,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再說人家玫瑰女士都走了,他又能怎麼樣?
找誰說理去。
這時候在京都那邊喬連成已經做好了一個小型的計劃。
目的就是想要把華國的武術宣揚出來,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華國武術的厲害。
所以這一次的擂台賽是一定要辦好的。
不過這樣的規模比賽在整個國際來說是從來沒有過的。
畢竟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矩。
如果你單純地比跆拳道,就有跆拳道的規矩和標準模式。
比擊劍也有擊劍的規則。
你若是用跆拳道去對擊劍,規則就沒法界定。
更何況這一次的比賽要將各個國家的武學全部都彙集在一塊,完全是散打加亂鬥。
那評判的標準又是什麼?
這些不得不想。
喬連成從回來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開始琢磨這些事兒。
期間黑蛇看到他們的聯絡信號後找了過來。
看到他們全都過來了,黑蛇很欣喜。
對喬連成說道:“我們得找個據點,這麼到處亂竄不太行,感覺自己像盲流似的。”
喬連成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我還沒有找到一個好一點的地方。”
“按照薑綰的意思是買一個房子,可是京都的房產有點亂,買哪裡的我也打不定主意。”
頓了頓道:“這兩天就先住在招待所,等薑綰來了之後再定。”
張平這時過來說道:
“咱們這個招待所是隨便找的,薑綰來了能找到我們嗎?”
他這句話說完全場一片寂靜,眾人齊刷刷將目光看向了喬連成。
喬連成有點鬱悶地道:“我也不知道。”
“雖然我在牆邊留下了一些記號,但問題是這城市並不是特彆小,能不能看到我的記號還不好說。”
頓了頓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