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英用了大半天的時間,也沒能查出什麼來。
卻查出了一條線索,有人說,玫瑰在華國的燕京和軍方有一些關係。
和她關係密切的那一家人好像姓海。
這時候韓英依然沒能找出重要線索確定玫瑰這人有問題的。
不過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女人的第六感往往很強烈,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韓英便發揮了她女人的第六感,開始聯想起來,然後便做了這個決定。
她今天主動找來,開門見山就提出要結婚!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想要試探什麼,也或許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出於真心,她是真的很想和海景結婚。
但是在她說出這句話,海景本能地驚恐,防備退讓的時候,便認證了她心底的猜測。
這一瞬間心裡所有的迷霧仿佛都已經散開,儘管還是沒有證據。
可是有什麼問題呢?
懷疑一個人。
不需要證據,證明一個人往往也不需要證據,就像現在,海景被她這麼一炸,還不是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事到如今,她也沒必要把這些說得太明白,這種時候似是而非的談判,對她來說反而更加有利。
怕嗎?
當然怕啊!
就在她戳穿海景不是聾啞人的那一刻,她已經敏銳地察覺到麵前這三個人的眼底閃過了一瞬的殺機。
但快的一閃而過,接下來就是沉思、無奈,甚至還有一些鬱悶,但是卻沒有了殺氣。
所以她很確定,這三個人不會殺她的。
這一刹那她想了很多事。最終她做出了一個連她自己都很震驚的決定。
場麵寂靜下來,雙方都在客廳裡安靜坐著,彼此僵持著。
這時候誰也不會先說話,似乎誰最先說話,誰就處於被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之間就這樣僵持了20來分鐘。
這時候距離晚上的那場鴻門宴就隻剩下了兩個小時。
最終還是韓英先妥協了。
她歎息一聲說道:“我來並沒有什麼惡意,否則我就不會單槍匹馬一個人過來了。”
“既然已經知道了你們的秘密,我想來和你們做一場交易。”
薑綰靜靜地看著她問道:
“你應該知道,你知道了我們的秘密,雖然我不殺你,但也不會讓你走出這道門的。”
“所以你想要做什麼交易都將變得毫無意義,不如說一些有建設性的話,讓我們改變主意。”
她並不是虛張聲勢,此時此刻已經攻防改變。
韓英是那一個被困的野獸。
想要逃離得看他們的心情了。
薑綰不想殺她是沒錯,但不能保證不會將她留下,若是把她塞進地下室裡鎖起來,就算外麵洪水滔天,也不會有人發現她在這裡。
至此韓英會失蹤,一直到她死亡的那一刻。
韓英聽了她的話臉色微微一變,求助般看向海景,有些哀求地說道:
“我真的來找你們做交易的,我並不想傷害你們。”
“如果我真的想要做些傷害你們的事,現在你們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