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不解。
喬連成低聲解釋道:“這一次在h國。我才知道嶽母在米國那邊是某個大財團背後的掌權人之一,她給米國的幾個議員理財賺錢。”
“所以,嶽母手中掌握的資源可是逆天的。”
“不說米國的那些議員能拿出的東西,光是她上一次在米國賣的那三個遊戲軟件,就足以讓整個世界震動了。”
“這樣的情況下,說薑綰是一個香餑餑寶貝疙瘩,那嶽母又何嘗不是呢?”
“甚至,嶽母的價值甚至還要遠超綰綰了!”
“現在,你還能認為嶽母不會被惦記嗎?”
喬連成的三言兩語,讓高翔毛骨悚然。
他將前後一串聯起來,臉色變得蒼白難看。
他怎麼那麼蠢就忘記了玫瑰的優秀,到了現場後,各種痕跡和跡象都表明玫瑰應該是跳了江。
估計當時是有人在身後追趕她,所以她才會跳了江的。
也因此,這些天以來高翔到處派人在江裡尋找,在整條江的兩岸尋找,卻忽視了對方可能使用了障眼法,讓他們覺得玫瑰跳了江。
其實暗中已經將她抓走了,所以,這可能不是單純的跳了江,人丟了那麼簡單。
或許是綁架案!
他猛然起身,抬手給自己甩了兩個耳光。
喬連成見狀急忙抓著他的手,說道:“冷靜,你冷靜一些。”
“現在不是自責和愧疚的時候。”
“要是咱們不能冷靜下來,那就沒辦法找到嶽母了。”
高翔點了點頭,默了默問道:“你有什麼猜想?”
喬連成說:“我其實沒有太多的把握,不過綰綰曾經說過,大膽的假設認真地求證這是破案的關鍵。”
“以現在這根魚線的狀態和周邊的情況來看,如果我是綁匪,用這樣的魚線就可以將要投江的人拖拽回來。”
“綁匪走得匆忙,這些魚線在完成了任務之後因為太過細弱再加上比較長,想要完全收回會有些麻煩。”
“綁匪估計沒想著要收回,但也給我們留下了破綻和線索。”
“這種魚線應該是剛剛生產出來的,帶了一點點夜光功能,這樣的魚線一般人買不起。”
“能賣的商店也很少,咱們就以這個為線索查清楚,順藤摸瓜或許能另外開辟一條路來。”
高翔見女婿說得頭頭是道,忍不住點了點頭說道:
“好,我聽你的。接下來由你指揮,我也聽你的。”
喬連成急忙擺手道:“不可,不可。我隻是提供一種假設,未必就是真的。”
高翔道:“你沒回來的這些天,我們已經將整個江麵周邊的所有村莊和城市都搜刮了一遍,也沒能找到玫瑰。”
“現在我已經無計可施,不管你的假設是否正確,或許給咱們能開出一條新的思路來。”
喬連成聞言點了點頭,找到玫瑰是他這一次最重要的任務。
他很清楚,如果不能把玫瑰找回來,薑綰那邊一定會自責,也一定會難過的。
於情於理他都應該努力,於是他點頭說道:“好,那我便當仁不讓接手指揮權。”
接著喬連成便下達了一係列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