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一臉感激地看向薑綰,急忙將推車塞給她,連連感謝:“那就謝謝您了。”
然後將手裡端著的那瓶紅酒也遞給了薑綰。
薑綰接過紅酒後,一隻手拿著酒瓶子,另一隻手推著小推車,朝著102房間去了。
至於為什麼這個酒沒有放在推車上,因為推車裝滿了。
上麵幾乎全部都是食物,菜都要交疊起來了,也不知道那102房間裡多少人,居然會吃這麼多。
薑綰推車的時候就感覺這車挺沉的,輪子轉動得也不是那麼靈活。
她忍不住在心裡嘀咕著:“吃吃吃,咋不直接吃死你們。”
遺憾的是沒帶毒藥,不然趁機下藥毒死他們是最好了。
好不容易推到了102房間門口。
薑綰鬆開推車的手,上前敲門。
聽到裡麵喊了一聲‘進’,薑綰將房門推開,然後把小車也推了進去。
這裡的服務員穿著是很華麗的。
為了更好的服務這裡的富豪,所以服務員穿的也是花枝招展,大多是那種吊帶的晚禮裙或者是長裙。
和薑綰穿的晚禮服沒差多少。
雖然不是統一服飾,偽裝一下還是能糊弄過去的。
因此薑綰進來時,兩人瞧見了,誰也沒當回事兒。
薑綰半垂著頭,推著小車靠近。
主動將酒瓶的蓋子掀開,給兩人倒了酒,再把小推車上的菜擺在桌子上。
她的動作很優雅,速度也很慢,主要是想借機聽一聽這兩個渾蛋在說些什麼。
這時候就聽唐家那位大爺說道:“咱們的機會可就這麼一次,這一次把我們能請來的都請了過來。”
“我剛才初步掃視了一下,現場裡麵有七八個都是我的死對頭。”
“尤其是我恨之入骨的,那個叫薑綰的女人也來了現場,簡直是太好了。”
“至於剩下的那些,大多數是歐美那邊比較有錢的富豪,咱們等一下把他們連鍋端,都抓了之後,就朝著他們的家眷敲詐勒索一番。”
“等到錢全部到賬,我們就可以遠走高飛了。”
“乾這一票便足以夠吃我們一輩子的,等到了地方,過上三年五載的,我們改頭換麵再出現,就又是一條好漢。”
唐家大爺的這話讓對麵男子連連點頭讚同。
這時薑綰已經把小推車上的菜都撿完了。
她將裝了酒的玻璃杯端過來,推到了對麵那個黑衣人的麵前。
薑綰想趁機湊近一些,看看這個黑衣人是誰。
因為這個黑衣人總給了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好像似曾相識,而且絕對是她認識的人。
這就讓她更加好奇了。
但是,眼看著她端著酒杯靠近的刹那,那人卻忽然抬頭。
一雙冰冷的眸子緊緊盯上了薑綰,斷喝一聲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薑綰進來時全程都是低垂著頭。
並沒有露出自己的整張臉,沒有想到對方一下子會把她認出來。
薑綰抿著唇,心想:或許對方是詐自己的。
於是她溫婉地說道:“我是這裡的服務員,來給你們送餐的。”
她的聲音很輕柔,咬字也很標準。
按理來說,和這裡的服務員是沒什麼區彆的,但是對方卻冷哼了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