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些問題交代得差不多了,為她的安全考慮,袁小花便沒放她出來。
讓她在這裡再觀察幾天,主要是人到了T國的拍賣場之後,不確定拍賣場那邊有沒有給玫瑰注射什麼稀奇古怪的藥物。
見薑綰來了,玫瑰很高興,招呼她過去坐。
薑綰坐到她的身邊,抱住玫瑰的腰肢。
頭埋在了她的懷裡,感受到母親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心情也跟著舒服了一些。
從T國回來,路過邊境的叢林時,母女兩個就在一起聊過天。
關於h國這一行發生的一些事情,薑綰也是事無巨細地告訴了她。
這一次薑綰來找玫瑰,主要的原因還是要讓她去見一見李承澤。
玫瑰問道:“你是想讓我說明身份,還是繼續延續你之前沒有做完的事。”
薑綰道:“當然不能戳穿了,如果戳穿了,李承澤生氣由愛變恨就麻煩了。”
“再說,你在h國的玫瑰身份和我假扮以後的玫瑰,是屬於同一個身份證,同一個戶籍的。”
“以後咱們的公司也還要在h國繼續乾下去。”
“要是讓李承澤知道,是咱們母女兩個共用一個身份,我擔心後續會引來一些麻煩。”
這其實也是玫瑰所擔憂的問題。
雖說假扮成彆人的樣子去騙李承澤,有些不地道。
可轉念又一想,他們並沒有承諾李承澤什麼,不過是交一個朋友。
而且以目前敵對的狀況來看,兵不厭詐。
玫瑰琢磨了一下,問道:“你有沒有向李承澤表示過會喜歡他一類的。”
“或者是讓他等待,將來再給他一些感情或者是其他方麵的補償。”
薑綰急忙搖頭:“這件事情絕對、絕對沒有做過,我當然知道什麼東西都可以算計,感情是不能算計的。”
“我知道李承澤喜歡玫瑰這個身份,他曾經不止一次地表示過。”
“但是我都拒絕了他。”
“他說他會等。”
“我也曾經明確告訴他,等也沒有用,不過我沒有辦法剝奪他去喜歡一個人的權利。”
“再說,李承澤提供的幫助和貢獻出來的那些資源,我都會以相應的方式回報給他,儘量保證平等,或者我們多付出一些。”
有了薑綰這句話,玫瑰鬆了口氣。
她點頭道:“如此這樣便好。”
“既然這樣,我就去見一見李承澤。”
頓了頓,她又道:“關於米國那些議員和背後投資公司的事,我撿一些能說的,或者是大略的情況還是要和你說一說。”
“既然你在h國用了我的身份,若是下一次再遇上米國的人。”
“總不能兩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到時候露了餡兒,你這條小命也就丟在那兒了。”
薑綰為難地道:“若是那樣,會不會波及了你公司背後的商業秘密,會給你帶來麻煩嗎?”
玫瑰淡淡一笑:“有什麼好麻煩的,你是我女兒。”
“將來,我的所有財產資源不都全是你的嗎?”
“現在我還年輕,還能再乾兩年,等到再過10年,我乾不動了,我會把打下的這些江山全部都轉交給你,到那個時候你就會代替我的位置。”
“所以,我現在不過是提前把權力和資源交接一些而已,並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