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德也是一個勁地唉聲歎氣。
以前他們知道雲舒沒跟項飛羽圓過房,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給雲舒找下一家,用他們的話說,雲舒還是黃花大閨女。
但現在不同了,跟項飛羽睡過,那就是殘花敗柳,不值錢,誰還要啊?
眼見雲舒這個潛力股便宜了項飛羽,他們怎能不生氣?
“雲舒啊,雲舒,你好生糊塗!本來還想著在你何桂芝阿姨喬遷喜宴上,求他們家在東華銀行上班的女婿給你介紹一個好的,現在好了,計劃全都打亂了!”林明德蹲在地上,雙手揪著頭發。
季秀雲嚎啕大哭,“林明德啊,林明德,你說咱們倆上輩子究竟造什麼孽了,怎麼攤上這麼個無能的女婿,就何桂芝那個長相如豬的女兒都能找了個銀行經理老公,咱們雲舒貌美如花,卻偏偏看上個勞改犯!”
林雲舒見狀很高興,沒想到讓飛羽住進家裡,還有這種奇效,早知道這樣就可以讓他們放棄讓自己改嫁的想法,就應該早點讓飛羽住進來。
林雲舒高高興興去上班,心情大好。
項飛羽與林雲舒一起離開的家,但他沒有去公司,而是去了鬆河。
“軍主!”
血狼沒有再搞偷襲,上次是被項飛羽打怕了。
“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項飛羽詢問道。
“回軍主,咱們的人已經找到那輛車,被九龍商會會長薛浩天藏在一個地下倉庫裡。”血狼如實稟告道。
“很好。查清楚薛浩天為什麼會對雲超動手了嗎?”項飛羽冷冷道。
血狼搖搖頭“暫時還沒有這方麵的線索。”
項飛羽慍怒道“沒線索你找我來乾嘛?”
血狼乾笑道“軍主,您彆生氣,上麵給您分的軍主樓已經下來了,我是來給您送鑰匙的。”
“軍主樓?”項飛羽挑了挑眉,上麵確實很早以前就說要給他分軍主樓,不過都被他拒絕了,他一個人常年在外征戰,要房子有何用?
血狼把一個文件袋遞給項飛羽,裡麵有鑰匙和房產證。
項飛羽打開房產證,首頁戶主名字那一欄,寫著西北第一戰神幾個大字,可能是因為他身份保密,上麵並未用他的真名等級。
他接著往下看,地址一欄赫然寫著翡翠島彆墅區半山腰0001棟。
“翡翠島?”項飛羽頓時一驚。
血狼點頭道“軍主,這可是全鬆山最好的房子。”
“血狼,你跟上麵說,我項飛羽謝謝他們,房子我收下了,但退役沒商量。”項飛羽把房產證放回檔案袋,“對了,還有一件事,你去辦一下。”
“軍主請講。”
“給我弄台車。”項飛羽吩咐道。
雲舒好歹也是林氏的副總經理,每天坐公交車上班,他心裡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倒不是雲舒買不起,隻不過她之前那輛車壞了,一直在4s店修,一時半會兒也取不回來。
“注意彆太張揚,代個步的就行。”項飛羽囑咐道。
“遵命!”
晚上。
項飛羽跟隨林雲舒一家去了逸城彆墅,參加老鄰居何桂芝家的喬遷喜宴。
林明德夫婦全程黑著臉。
“呦?我當是誰來了呢?這不是老鄰居季秀雲嗎?”何桂芝皮笑肉不笑道。
季秀雲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要不是林明德已經答應了人家來,打死她也不會來的,何桂芝請他們家來,擺明了就是要給他們難堪。
這是禿子頭上的虱子!
何桂芝樂得合不攏嘴,“咦?這位就是你們家那個勞改犯女婿吧?長得倒是還不賴,可惜就是犯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