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一定就是馬畫雲,馬先生吧?”
馬畫雲是王靖暫用的化名。
“正是馬某,賈幫主,久聞大名!”王靖拱手道。
“馬先生,客氣了,裡麵請。”賈天龍笑著拱手回道。
幾人有說有笑的朝掛著“聚義廳”牌匾的廳堂走去,途中賈天龍為王靖介紹了他身邊的人。
右側穿皮甲衣的是戰雷堂堂主馮多倫,一旁戴著扳指,留著一小撮八字胡的則是他副手徐敬鬆。
左側白衣中年男子是總堂護法鐵刀扇林子豪,身後跟著的兩個是下麵分堂的堂主。
還有一個老者,賈天龍稱他童老,一雙鷹眼似乎能夠洞徹人的心中所想,對視久了能讓人心中發毛。
目前野狼幫留守總堂的高層皆在這裡了,其餘的分散在各處分堂,或者外出辦事去了。
幾人邊走邊聊。
站在右側的徐敬鬆,這會兒笑眯眯的開口“馬兄弟,為何這般裝扮?”
王靖此時外麵穿著一件褐色長袍,裡麵則是深色戎裝,臉上蒙著麵巾,頭上還戴著鬥笠。
哦,他腰間還彆著一把菜刀。
整體給人一種神秘,且另類的感覺。
“徐堂主,馬前輩早年……”
江鎮東剛要解釋,不過立即被王靖攔住了,他自己開口說道“因為在下早年在一場火災裡毀了容,在加上修煉的功夫比較特殊,為了不嚇壞他人,所以一直這般打扮!”
“原來如此。”
徐敬鬆聽後麵露了然之色,其他人則是笑而不語,也不知道他們心裡信不信王靖的這些說辭。
進了聚義廳廳堂內,眾人入座。
賈天龍示意江鎮東可以退下了,然後又揮手讓下人將瓜果茶水送上來,眾人開始品茶論足起來。
賈天龍率先開口向王靖道謝“此番還要多謝馬先生仗義出手相救,不然我野狼幫又要折損一位好手。”
他是指王靖救下的江鎮東!
“不過舉手之勞而已,賈幫主真是太客氣了。”
馮多倫接過話,說道“這段日子七玄門常常派人搶奪我野狼幫的運鏢,特彆是朱洪清此人,已經讓幫裡損失了好幾個好手。”
“我們堂主此次出山,便是去對付此人的,隻不過此人滑不溜秋,好幾次都讓他溜了。”
“這次馬先生能活捉此人,讓底下的弟兄們拍手稱快,各個對你敬佩的很!”
“不過一小人物而已,不足為道!”
兩人互誇了兩句,一直未說話的童老這會開口問道“不知馬先生修煉的是何功夫?”
似乎覺得這般問不太好,童老又笑眯眯補了一句“老夫隻是好奇而已,如果不方便透露的話就算了。”
你問都問了,我能不回答嘛?
王靖心裡暗罵對方一句老狐狸,隨後直接將準備好的一套說辭講出來“馬某修煉的乃是密宗神功,龍象般若功!”
密宗神功?龍象般若功?
眾人在心裡默念了幾遍,最後你看我我看你,皆是輕輕的搖頭表示沒聽說過,就連自喻見識深廣的童老,此時也是一臉茫然。
你們能知道那才有鬼呢!
“哦,對了,江湖上有些人將此功法稱做象甲功!”王靖笑著補了一句。
“象甲功?”
其他人依然不明所以,唯有童老一臉驚色,他追問道“可是自稱練到大成後,可擁有龍象之力,兼備刀槍不入,而且還能不懼疼痛的象甲功?”
“不錯,正是此功法。”
王靖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個鷹眼老者竟然知道象甲功。
“哦,童老你所言可是真的?”賈天龍有些疑惑“此功夫如此了得,那為何我等從未聽說過?”
賈天龍問出了眾人心裡的疑惑,童老把目光放在王靖身上,待王靖做了個“你隨意”的姿勢後,他這才開口解釋。
“你們不知道也正常,因為修煉此功法實在殘酷,所以很少有人願意練,早在幾十年前就消失了,老夫也是偶然聽他人談起才知道的。”
殘酷?眾人麵麵相覷,儘是不解。
童老繼續說道“據說,修煉此功法需要承受非人的痛苦,而且不是一次兩次,每個月都要被這種痛苦折磨上幾天。”
“如此反複不停,直到將人的痛覺徹底磨滅了,亦或是將此功法修煉大成了,這種痛苦方才會消失……”
“隻是沒想到這武功,竟是密宗的龍象般若功啊。”
我去,這是什麼武功?
這麼變態?
此時,賈天龍他們看向王靖的目光充滿了佩服。
“這麼說來,馬先生已經將此功法修煉大成了?”賈天龍試探的問道。
“不錯,馬某僥幸修煉至大成。”王靖輕輕點頭。
臥槽,這是個狠人啊!
賈天龍徹底服了,他又問“那不知馬先生如今是何境界?”
江鎮東之前的來信,隻是說明疑似後天巔峰,至於真假還需進一步確定,不過以目前看來,可信度極高。
“先天之下,我已無敵手!”王靖直言道。
其實正真算來,他不過是內力剛剛入門而已,但是這具煉屍之軀讓他擁有強大的戰鬥力。
之前那個朱洪清,據說乃是後天六層的高手,僅一招便被他打敗了,王靖估摸著就算是那些先天高手,都不一定能夠打的過自己。
不過,保險起見,還是說低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