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有人用腳踢門。
“怎麼回事?難道她在老狐狸那裡受氣了?”江小石揮手將漂浮在麵前的十支櫻花香水收進魔戒,神識啟動了石門。
“怎麼回事?怒氣衝衝的。”
江小石剛剛晉級,心情很好。
“你!你是一個壞人!”
一身紫衣長裙的周薰衣兩眼冒火衝進來,手中的黃金煙鬥向江小石的胸口狠狠地戳過去。
“當!”
仿佛戳在金石之上,周薰衣手掌發麻,差點握不住黃金煙鬥。
江小石的魔軀經過雷池無數道雷電的淬煉,已經是真正的金剛不壞體,現在更加牢不可破。
周薰衣就是用儘全力也很難在江小石的胸口戳出一個洞,看看他的心到底有多“黑”。
一把托住周薰衣的手肘,江小石笑問
“衣衣,誰惹你生這麼大的氣啊?我去揍扁他!”
一聲“衣衣”讓周薰衣的怒火稍微平息一點,不過倒豎的眉毛依然高高挑起
“誰是你的衣衣?你現在心中隻有那麼芳子!”
“呃?”
江小石皺眉,
莫非周薰衣去島主府談判,與島津芳子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說!什麼時候與島津芳子勾搭上的!”周薰衣看江小石一臉無辜的樣子更加來氣,煙鬥差點戳到江小石的嘴唇上。
這是打翻醋壇子了?
麵臨如此“危難”局麵,就是修煉到化神三層,江小石還是與普通男人的反應沒有區彆
“衣衣你是誤會了,我跟島津芳子就是生意上的往來,沒有其他的……意思。”
“一臉無辜,滿嘴胡言!說!你與島津芳子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周薰衣繼續逼問,
不問出點什麼,她一點不心甘。
問出了什麼,就甘心嗎?
“什麼什麼程度?”
江小石摸不著頭腦。
“你跟她是親過嘴了還是……呸!”周薰衣一跺腳,自己都感到後麵的畫麵不忍直視,連忙刹車。
“衣衣!你思想齷齪,腦瓜子儘想些什麼呀?”
江小石氣急而笑,卻不知道一言不慎,捅了馬蜂窩了!
“我思想齷齪?普天之下的女人有幾個思想齷齪的?
何況我們是女修!
齷齪的是你們男人!見一個愛一個,看見更漂亮更年輕的就忘記了家中的糟糠之妻!”
周薰衣越說越氣,給江小石的臉上狠狠來一爪子!
江小石雖然是金剛不壞之身,皮膚還沒有修煉到家,被周薰衣的“九陰白骨爪”抓出兩道血痕。
“你瘋了!”
江小石連忙後退一步,摸摸臉看到手指上的血跡,不由也惱火起來。
“小石頭,你樣樣都好,就是這張臉太帥了,一定是那小狐狸勾引你的,我寧願你醜一點好嗎?”
周薰衣看見江小石怒了,聲音變得溫柔起來,眼神卻無比的哀怨。
她即心疼江小石臉上的傷痕,又為自己的“失敗”感到無比委屈,一時間百味雜陳。
看到周薰衣眼角含淚,江小石歎口氣,上前摟住她的肩膀輕輕說
“你說得沒錯,男人就是齷齪卑鄙無恥!但是我真的沒有對島津芳子做過什麼。
在島主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如此生氣?”
這個時候隻要有一方服軟,氣氛就會緩和很多。
周薰衣摸摸江小石的臉頰,心疼的問“疼嗎?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我是丹師,多大的傷疤都能複原。
你不是希望我醜點嗎?再抓幾下也無妨。”江小石說著握住周薰衣的手掌往自己的臉上撓。
“不,我好不心甘,想到你馬上就要與島津芳子成親洞房花燭了,我真的好後悔!”周薰衣抽回自己的手,離開江小石的懷抱。
“成親?
與島津芳子?!”
江小石懵逼了。
“看你那高興得目瞪口呆的樣子,這下稱心如意了吧!
恭喜你了!島津正忠那個老狐狸一定要把島津芳子嫁給你,你答應了聯姻,才跟我們談判!”
周薰衣一臉慘笑,
哪有半點恭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