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高爽鬨新潮!
誰知這些演員登台表演,不是老弱病殘,有花無色,就是唱功不儘人意,弄得虢大人心情不暢快。
秘書祿子星看在眼裡記在心裡,悄悄地對虢大人說道“有一個演員很出色,不知請她來否?”
虢大人聽了精神大振,忙問道“她在哪裡?快快帶來讓我看看。”
祿子星為難地說道“這名演員叫小雪兒,現在漳河縣,縣長屆三川獨占花魅,不讓第二人接近呢。”
虢大人聽了不屑一顧說道“當是誰這麼霸道,原來是屆三川小子,竟敢吃獨食!我今天定要把小雪兒要過來。”說完,讓人叫屆三川到包廂內來問話。
屆三川為上司祝壽是情之常禮,正在酒桌上邊喝酒邊看戲。他看著這些演員長相一般,演技平庸,不由得搖頭晃腦,嘴裡說道“這些三流戲子,也來登台演唱,太掃興了吧!”
同僚們調侃道“難道老兄懂得伶界優劣?”
屆三川酒喝得多了點,借著酒意也想炫耀小雪兒,便得意地說道“我那小······”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見秘書祿子星快步來到屆三川身邊,低聲說道“虢大人叫你商量要事。”
屆三川聽說虢大人有請,不知何事,趕忙走進包廂,向虢大人輯了輯,說道“恭賀虢大人萬壽無疆。”
虢大人向屆三川擺了擺手說道“咱們就彆客氣了。”說著話讓屆三川坐在桌子對麵,端起酒壺斟上一杯酒,遞給屆三川說道“請屆縣長喝杯長壽酒”。
屆三川趕緊接過酒杯說道“虢大人請。”兩人喝乾了杯中酒。
虢大人看著屆三川開門見山問道“你看到演員的表演了吧,感覺如何?”
屆三川聽了虢大人的問話不知何意,說不好吧,這台戲是為虢大人祝壽喜慶,怕掃了虢大人的雅興。說好吧,這些演員水平太平庸。
他正在猶豫之時,虢大人笑著說道“老弟,你也不要回答我的問題了,我知道你對這些演員們的演技不感興趣。”
虢大人把臉向屆三川跟前湊了一點兒,擠眉弄眼詼諧地說道“聽說你金屋藏嬌?把個名優包裹得嚴嚴實實,生怕老兄奪你所愛?”
屆三川趕緊解釋道“沒有的事,彆聽外人言傳,漳河縣的演員哪裡賽過虢大人請來的明星呢。”
虢大人冷笑著說道“還想抵賴,你趕快把那個叫小雪兒的帶來,讓我賞識賞識。”
屆三川看虢大人口氣強硬,知道瞞不過去,心裡罵道“哪個嚼舌頭的,在這個老東西麵前獻殷勤。誰不知道他是個老淫鬼,讓他給纏上了不得清白。”
他看了看虢大人,虢呈祥正在盯著他。隻好說道“不瞞大人,漳河縣確實有一個叫小雪兒的演員,年幼無知,演技太嫩,恐不合大人的口味,所以沒有推薦她給您獻醜。”
虢呈祥臉上露出了微微笑容,說道“不妨,你帶過來就是了。”
屆三川隻好親自跑漳河縣,不情願地對小雪兒說道“漳河道尹虢大人要見你,請你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小雪兒突然聽屆三川要把她推薦給虢呈祥,猛得愣了一下神,隨後回過味來,說道“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其他東西可以出賣,難道心上的人也要賣給彆人嗎?”於是拍打著屆三川的肩膀痛哭起來。
屆三川拉著小雪兒的手,歎口氣說道“不知是那個多嘴鳥,把你給出賣了。虢呈祥這老混蛋非要見你不可。官大壓死人,我也毫無辦法呀!”說著,眼圈不由得潮濕,幾滴情淚流下來。
小雪兒哭了一會,說道“去怎地,還怕他吃了我不成?”說完,穿上衣服跟隨屆三川來到漳河道。
屆三川領著小雪兒來到虢大人跟前,說道“大人,我把小雪兒領來了,請大人過目。”
虢大人喝了些酒,有些醉意,聽見屆三川說話,睜開醉眼,眼前猛得一亮,一尊天仙似的少女站在麵前。
虢呈祥的酒意霎時給蒸發了,呆呆地看了片刻,全身都酥軟了。半天才說道“這就是小雪兒?好容貌!”
小雪兒看那虢呈祥的呆樣,不由得“噗嗤”笑了一聲,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微露風情,鮮嫩的嘴唇裡微露著潔白如貝的小碎牙齒,更顯得聖潔神韻。
虢大人的魂魄再次被小雪兒的神情勾引了過去,兩隻色迷迷的呆眼又直盯著小雪兒,他忘記了身邊還有其他人。
屆三川實在看不下去了,輕輕地咳嗽一聲說道“虢大人,您看····”
虢呈祥回過味來,連忙說道“非常中意,是否上台展示自己的演技?”
小雪兒毫不推辭,後台就有現成的行頭,她打扮、穿戴妥當登台表演。其身亮相舞台,還未開口,台下觀眾猛然暴發喧叫、歡呼、呐喊、哨鳴、鼓掌聲。
有人高喊道“好麵貌!好身材!”隨著人們的歡呼聲,小雪兒一聲清脆圓潤的台詞響徹雲霄、洞穿心海。全場鴉雀無聲,人人睜圓眼睛盯著台上演員在儘情地表演,幾乎把人的靈魂給吸入深海迷宮。
小雪兒一句唱詞剛剛落地,台下又暴發猛烈的喊叫聲、歡呼聲、掌聲、哨聲此起彼伏。
有人狂叫道“好響亮的歌喉,好清脆的嗓音。”
小雪兒清清嗓音唱起《西江月》“落日西飛滾滾,大江東去滔滔。千古風流人物,一時多少英豪!龍爭虎鬥漫劬勞,落得一聲談笑。······”
道尹虢呈祥點了個逗笑曲,小雪兒唱道前來的哥哥叫阿三,紅白花帽壓眉沿。家中新娶個寶貝蛋,縫紉裁衣講新鮮。買塊鄉俗粗藍布,給哥製套新長衫。時間用了三月三,燒餅二百早吃完,燒酒喝了十斤半。
小雪兒擺了幾個舞姿,接著唱道阿哥新衣身上穿,前襟褡著脖羅蓋兒,後衣拖到後腳蛋,兩隻胳膊三隻袖,氣得阿三兩眼冒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