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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少精意於音樂,雖三爵之後,其有闕誤,瑜必知之,知之必顧。故時人謠曰‘曲有誤,周郎顧。’”
老先生出謎磨房串戲(打西廂詞語一)。
湧安解答“兄妹為之。京劇《十八扯》,又名《小磨房》,又名《兄妹串戲》。”
老先生出謎千不是,萬不是,總是小生的不是(四子)。
湧安解答“旦。謎麵係演劇口白。謎底旦可彆解為生旦。
老先生見湧安猜對了,又出一則謎語有話講在桌麵上(打一戲曲用語)。
湧安想了想答道“台詞。”
老秀才問道“你能解析其意嗎?”
湧安說道“‘桌麵’扣‘台’,‘話’扣‘說詞’,所以合起來就是‘台詞’二字。台詞是戲劇人表演時角色所說的話。”
老先生出謎眾仙領袖(打詞牌名一)。
裴英武解答“霓裳中序第一。霓裳指神仙的衣裳,借指神仙。”
老先生出謎使新婦得配參軍,生兒何止如此(打樂器名一)。
花滿天解答“渾不似。《世說新語·排調》載,王渾與婦仲氏共坐,見武子(渾次子,名濟)從庭過,渾欣然謂婦曰生兒如此,足慰人意。其婦笑曰若使新婦得配參軍(王渾弟王倫),生兒故可不啻如此。謎底彆解為‘不像王渾’”。
老先生出謎要與先生借枕頭(打聊齋目一)。
天啟星解答“續黃粱。唐沈既濟《枕中記》載,少年盧生在hd客店遇道士呂翁,授青瓷枕,夢中娶妻生子,出將入相,壽八十餘而終。及醒,店主蒸黃粱米飯未熟。有一個讀書人,也落魄到了hd,作詩曰四十年中公與侯,雖然是夢也風流。我今落魄hd道,要向先生借枕頭。麵文義引申為‘續黃粱夢’”。
老先生出謎趙氏連城璧,由來天下傳(四子)。
湧安解答“和為貴。《史記》稱和氏璧為‘天下所共傳寶也’。麵文為唐楊炯《夜送趙縱》詩句,喻和氏璧極為珍貴。謎底‘和’由願意‘和順’彆解指趙國和氏璧。”
老先生出謎使君與羅敷(卷簾格·四子)。
小雪兒解答“夫婦有彆。漢樂府《陌上桑》載,趙國使君謝羅敷‘寧可共載不?’趙國美女羅敷前置辭‘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婦,羅敷自有夫。’意思就是說你有妻妾,我有丈夫,各家管好自家門,不要吃著碗裡,扒著鍋裡。”
老先生出謎公子家貧(易經)。
高昌喜解答“翩翩不富。魏曹植《侍太子坐》詩:翩翩我公子,機巧忽若神。”
老先生出謎禦溝流紅葉(書名)。
花滿天解答“韓詩外傳。宋張實《流紅記》載於佑禦溝中撈得一片紅葉,上題詩一首‘流水何太急,深宮儘日閒。殷勤謝紅葉,好去到人間。’從此天天思念。於是也取紅葉,題詩‘曾聞葉上題紅怨,葉上題詩寄阿誰?’置於禦溝上流,使流入宮中。後來娶得宮女韓氏為妻。成婚之日,當二人看見所藏紅葉時,相對感歎,於是,韓氏又寫一詩‘一聯佳句題流水,十載幽思滿素懷。今日卻成鸞鳳友,方知紅葉是良媒。”
老先生出謎陽阿薤露(四子一句)。
小雪兒解答“其次致曲。陽阿和薤露都是古歌曲名。春秋時期,平民老百姓愛聽愛唱《下裡》《巴人》歌曲。小康富有人家愛聽愛唱《陽阿》《薤露》歌曲。王孫貴族們愛聽愛唱《陽春》《白雪》歌曲。人們常說下裡巴人和者眾,陽春白雪和者寡。”
老先生看到湧安他們破解了他出的幾則謎語,心裡很佩服。正在尷尬時,不遠處,突然有一個童音喊道“讓我也來出則謎語。”
湧安向發聲處看看,是一個孩童在說話。那個小孩子也不等他人說話,開口念道“兩隻老鼠(打一成語。)”
全場人哄然笑起來。那孩子非常鎮靜,說道“不要嘲笑,誰能答對才算能耐。”
老先生帶的小孫子答話說道“我知道了,謎底是數一數二。”
小雪兒、高昌喜和花滿天在演台上調侃了一陣子,台下觀眾也鬨哄了一會兒。小雪兒讓高昌喜和花滿天兩人各唱個曲子。
高昌喜唱一曲《露水珠》:露水珠兒在荷葉上轉,顆顆滾流流圓。姐妹兒一見,忙用彩線穿,喜上眉尖。恨不能一顆顆穿成串,排成連環。要成串,誰知水珠也會變。這邊散了,那邊去團圓,改變心田。剛剛聚成珠,偏偏又被風吹散,落在河中間。後悔遲,當初錯把寶貝看,叫人費力費神又心寒。
花滿天唱一曲《魚兒跳》河邊魚兒蹦蹦跳,隻在水麵飄。岸上的人兒,你聽著,不必望下瞧。最不該手持長竿將俺釣,心術不好。魚兒小,五洲四海都遊到,也曾湖泊溝渠遊啊遊,也曾大江大海翻波濤。你隻管下鉤拋長線,俺閉目養神一眼都不瞧。不上你的鉤,不上你的套,我看你臉上臊不臊,是你自找。你心中妄想,還在瞎胡鬨。有這些功夫,翻翻閒書,不必把神勞。
戲院內演員和觀眾相互懟唱到半夜,人們仍未儘興。戲散場,有個大男孩問“小雪兒,‘我將你紐扣兒鬆,羅帶兒解’這則謎底是啥?”小雪兒看了看這個鑽牛角的孩子,神秘秘地說道“你使勁猜!”
小雪兒不忘老戲子的教育之恩,在城裡購置了一套宅院,把老戲子和他的兒子接來,相處和睦,其樂融融。
鳳姐料理完幾個店鋪和大酒樓的事務,剛坐下來休息片刻,突然看見小雪兒來到大酒樓,她趕忙迎著小雪兒,笑著說道“我的小寶貝,多日不見越變越鮮嫩,讓人好嫉妒喲!”
小雪兒也笑著說道“鳳姐,你好風趣吔,聽你說話,我的體內就產生激情,讓我好興奮呢。”
鳳姐微笑著說道“小雪兒怎麼有空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