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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碰上右老先生,我們就一起來了。”
魯大刀說道“我也成天想著師弟呢。”說著話,魯大刀請二位到威虎堂坐定,獻上茶,閒聊著江湖上英雄豪傑的壯舉。說古道今暢談滿門忠勇的楊家將,精忠報國的嶽家兵,民族英雄文天祥,抗倭名將戚繼光,抗戰愛國將領郝夢齡等英雄們感人的壯烈事跡。
右武臣說道“我們做人,就要像古人一樣有俠肝義膽的英雄壯舉,決不能忍受外族的欺侮。”
寇世傑說道“是的,活要愛國,死要留下英名。”
魯大刀說道“恩人和師弟說得很好,我魯大刀雖說是個粗人,但還有保家衛國的雄心。我也常看到日軍殘忍地殺戮中國平民,心情悲憤。”
右武臣說道“日軍在這裡騷擾平民百姓,弄得人們整天提心吊膽,人心不安、民不聊生。老百姓已經被逼到了忍無可忍的絕境地步。”
右武臣停了一下,喝了口茶水,接著說道“日軍在這裡做惡,可是,有些中國人還幫著日軍欺侮老百姓呢,這種人更可惡。”
他們正說著話,見有人端來剛熬好的湯藥,魯大刀喝了幾口湯藥,因為藥苦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右武臣說道“你的病還不太好?”
魯大刀歎了口氣說道“劍傷倒是好了,就是真氣提不上來,用力過猛氣喘的厲害,找遍了名醫,都說這種病根除不掉的。我這一身的武功恐怕要廢了。”他說著話心情非常沉重,臉上現出一種絕望表情。
寇世傑說道“我給你推薦一個人,他有可能治好你的病。”
魯大刀聽了臉上露出一絲希望說道“快講,哪裡還有這樣的高人,我可要去登門拜求。”
寇世傑說道“提起這人大名來你也該知道的,他就是六爺湧安。”
魯大刀一聽湧安的名子,立刻說道“誰人不知六爺的威名,他青少年時就英名遠播人人皆知了。行俠仗義、濟貧解難。武功高強,力戰日本武士,為漳河老百姓爭了一口氣。我雖然無緣見到他,但從小就聽人講過他的故事,很讓人敬佩。”
魯大刀看了看寇世傑,接著說道“難道六爺還是個神醫?”
寇世傑說道“六爺不是神醫,他的一個朋友倒是神醫,真有起死回生的醫術,人稱堯聖醫。”
魯大刀再也按捺不住急性,立刻就要去拜訪湧安。
右武臣倒很鎮靜,說道“不用急,你的身體不佳,先讓人告知六爺讓神醫來就是了。”
寇世傑說道“武老前輩說得是,把堯聖醫接來就治更便利。”右武臣和寇世傑暫時住在魯家鎮,他們三人暢談到深夜方才去睡覺。
天大亮,右武臣派人向湧安報信去了。
湧安聽罷來人彙報的情況後,與鳳姐商量道“我讓右武臣和寇世傑二人到漳東獨立軍去做魯大刀的工作,如果能爭取到這一支武裝力量,也算是國難當頭儘一份心意。”
鳳姐說道“想法很好,你打算如何解決此事?”
湧安說道“右武臣和寇世傑去漳東探訪魯大刀,捎信說魯大刀的劍傷很厲害,到現在內傷還沒好。我的意思第一步先讓堯聖果治療他的劍傷,如果能治好這種難症,下一步就做他的工作,讓他為我們所用。”
鳳姐說道“那就叫堯聖果走一趟,務必把魯大刀爭取過來。”
堯聖果坐上敞篷馬車,由司馬飛帶領幾個隊員都騎上快馬趕往魯家鎮。中午時分來到魯家大院,魯大刀像找到救星一樣款待姚聖果。來客洗漱畢,喝茶休息片刻。
魯大刀說“神醫遠道而來,咱們先開宴,吃飽喝足睡夠,有了精神再看病。”
他讓人搬來桌椅,魯大刀、右武臣、寇世傑、堯聖果以及獨立軍副司令剛自強、參謀長霍友道一桌,司馬飛等人一桌。宴席豐盛,雖不是山珍海味,漳河名菜可是飽覽全席。
宴罷,堯聖果問清病狀後查看了傷口處,傷口愈合很好。堯聖果用手指拿捏傷口的深處,魯大刀感覺隱隱作疼,手指點其胸前肺上部,又點擊後背左右上部,有疼感並伴隨著呼吸困難。
堯聖果查出了病根,心裡底數清楚,治病的方案便有了。
堯聖果治病果然與眾不同,她用醫刀在魯大刀的傷口處切開十字叉口流出了些血,先是鮮血,後來流了些紫黑色的淤血。黑血流罷,接著流出來鮮紅的血,這時她用自製的祖傳藥抹了上去,用白紗布包紮好。
她用二十幾味草藥煎熬成湯,竹葉為藥引,又加幾種很毒的草藥配伍。魯大刀第一付湯藥喝了十天。又換第二付藥方,喝了十天。再換第三付藥方,又喝了十天。
這一天,魯大刀胸腹燥熱喉嚨發鹹、發甜,“哇”的幾聲吐出很多腥臭的紫黑色血塊、血絲、濃液。他便感覺渾身發軟、全身冒汗,大家都很擔心他的病症。
堯聖果卻表情淡定信心十足。她再次換了藥方煎熬湯藥,讓人用勺灌進魯大刀嘴裡,蓋上被子讓他安靜休息。
魯大刀昏睡了兩天兩夜才醒了過來,經堯聖果的調理,他的病逐漸好轉起來。
魯大刀非常感謝堯聖果醫治好他的頑疾,拿出幾千塊大洋來酬謝她。
姚聖果隻要了60塊大洋的醫治費,說道“你這種病非常要命的。如果不及時根治武功被廢是小事,你的壽命最多也隻有十幾年。”
她停了停,接著說道“你再休養一年半載就完全康複。那時,你的身體健康如初與正常人一樣了。”
她又說道“要說感謝的話,你要感謝六爺。我治好了你的病,六爺救了你一條命。”
魯大刀聽了堯聖果的一番話,“嘭”的一聲跪倒在地,向堯聖果磕了三個響頭說道“請神醫向六爺轉話,我魯大刀生是六爺的人,死也是六爺的人。”
堯聖果趕忙扶起魯大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