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相愛我們真。
艱難險阻任它狂,
我們共築鋼鐵身。
有朝一日我魂去,
繼承我誌殺敵人。
東方清音看完信不由得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漆黑昏了過去。
鳳姐趕忙扶住她,嘴裡說道“堅強些,堅強些。”
這些日子,湧安心神不定坐臥不安,為英烈報仇心切。他心無頭緒寢食難安。
他要從漳河大地成千上萬人中找尋出告密者,猶如江湖裡撈針非常困難。
鳳姐看到六爺整日裡愁眉苦臉,抓耳撓腮苦思冥想,身上的肉都瘦了一圈,不由得心疼。
她在思索著,如何才能從一團亂麻中縷出頭緒。她想著想著,突然想到隋曉曼,她做機要秘書肯定了解一些情況。
今天天氣剛轉晴朗,隋曉曼來到大酒樓看見鳳姐穿戴整潔準備要出門的模樣,於是逗笑道“喲,鳳姐,你這是走親戚去呀?打扮得像新媳婦似的。”
鳳姐微笑著答道“是呀,我正想去找你呢,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啦。”
隋曉曼愣了愣,說道“這麼巧恐怕你在逗我玩吧。”
鳳姐一把拉住隋曉曼的手微笑著說道“讓我仔細瞧瞧,是否有人敢欺負我們的小美人,我當真要找他去算賬呢,”
她說著話把隋曉曼領到潔淨的房間裡坐下,服務人員端來茶壺,倒兩杯茶水放在桌子上。
鳳姐問道“天立現在身體怎樣?情緒還好嗎?”
隋曉曼心情愉快地答道“他的身體恢複的很好,心情也好多了。”
她喝了一口茶水,接著說道“他現在是漳北縣委負責人,工作忙著呢。我要辭掉偽縣政府機要秘書工作,到他那邊做事。他說我現在的工作非常重要暫時不要辭職,以後再聽從他的安排。”
鳳姐說道“他說的對,你目前的工作非常重要。現在就有個疑難問題要求你了解清楚。”
隋曉曼說道“什麼問題這麼重要?”
鳳姐為難地說道“漳河交通站、點被日軍破壞嚴重,八路軍的部隊多次遭到襲擊。特彆是裴英武的部隊受創嚴重。裴司令、郭鐵棍等人壯烈殉難。湧安每當想起這些孩童時期一塊成長起來的弟兄突然間就沒了,他悲痛萬分。”
鳳姐的嗓子有些沙啞,停了停說道“裴英武犧牲前有一封信,要求湧安務必查清告密者是誰?他接受弟兄們臨終的遺願,弄清楚誰是告密者?堅決鏟除!為弟兄們報仇雪恨。”
隋曉曼聽了,想了一會兒說道“我倒了解一點情況,日軍在漳河成立了一個十分龐大的秘密特務組織。這個組織頭目是日本職業特務,經過專業訓練,武功高強,又是雙槍神射手,即狡猾又凶狠。”
隋曉曼想了想說道“它自成體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