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高爽鬨新潮!
湧安和鳳姐根據花木英得到的情況,認真分析線索鄺子風幾個賭棍古墓乞丐三爺。有什麼可連接之處呢?
湧安派幾個人找那三個賭棍,那些賭棍害怕乞丐滅口早已經躲的不知去向。問其家人,都說他們整天不在家,也不知道他們的蹤跡。派人搜查了古墓,什麼線索也沒有找到。
於是,他要親自到古墓去看個究竟。
湧安打扮利落,獨自一人來到墓地。墓穴裡麵空空沒有人影,東西翻騰的亂七八糟。
他心想,乞丐已經暴露目標,決不會再到這裡來。
他就仔細地翻找著每個角落,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蛛絲馬跡,心裡不由得煩躁。
他離開墓穴看看四周,除了幾座高大的墓堆和幾個殘破的墓碑外,雜草、雜木叢生,確實有些恐怖。
他認真察看各個墳墓周圍,突然發現有雜草被踩踏的痕跡還很真切,認為時間不太長。
他提高警惕,動作迅速地躲藏在古墓邊的雜草叢中,兩眼向四周掃射著。停了片刻,並不有發現什麼動靜。
他又往最深處的墳墓移動,竟然看到一個衣衫破爛,蓬頭垢發的一個人背朝天趴在亂草中。
他走過去用腳踢了踢一動不動,顯然已經死了多時。
湧安掀開他的後背衣服看到背上一個黑紫色的掌印。
他心裡說道“鐵沙掌,”一掌至人死地,這人的功夫非常高超。
他看見遠處地上扔著一根舊竹杆,那是乞丐的打狗棒。他拿起竹杆用手擰了擰每個竹節,竟然擰開一節。竹節裡麵有個小木棒支撐著竹節兩端。
他拔開木棒,竹節裡麵有一個小紙團,便輕輕地展開紙團上麵寫著簡單幾個字三爺讓你變換身份,上麵畫了個錘子。看來這是鄺子風死後有人給乞丐發的指令。
湧安心裡想,這個乞丐也太粗心了吧,這麼重要的東西就忘記銷毀呢。他把紙團仍然塞進竹杆裡麵,按照原樣把竹杆對緊放在原地走出墓群。
湧安向鳳姐重複了紙條上的字。
鳳姐在想,變換身份這個好理解,乞丐暴露目標肯定要改變身份的,乞丐被打死這是殺人滅口。三爺是誰?錘子又是代表什麼?
鳳姐想,三爺是乞丐的上線,這個判斷應該沒有錯。錘子?是人的名子?還是漢奸特務們的聯絡代號?為什麼要用錘子作為代號呢?是不是這些人經常用這種工具,所以才順口以錘子為代號。什麼人才經常用這類的工具呢?製壺匠?白鐵匠?還是打鐵匠?疑慮重重。
經過探訪叫錘子的人倒是有幾個。張家屯八十歲的張老漢,年青時給人乾過鐵匠活,外號叫鐵錘。他現在家靜養,走路很困難,手臂顫抖吃飯得讓人喂,這個張老漢不可能是要找的人。
劉家寨的中年漢子劉四小名叫錘子。這人有些憨傻,不可能是要找的目標。
還有一個十來歲的孩童叫小鐵錘。因這小孩長的很硬朗、敦實,大人就給他起了這個名子。這個小孩更不是目標了。
他們把使用鐵錘的商鋪都問了遍,並沒有發現可疑情況。
鳳姐聽到這個無頭緒的情況也感覺有些棘手,心裡不由得煩躁起來,但是這種煩躁瞬間就消失了。
她擺平自己的心態,心平氣和地思索著,心裡說道鐵錘應該是鐵匠常用的工具,老鐵匠用小鐵錘敲打,年青力壯的漢子用大鐵錘夯打鐵物。這個鐵錘在鐵匠心目是個聖物。應該說,這個鐵錘圖形就是鐵匠畫的。
她反複推斷準確地圈定了目標,心裡就踏實得多了。
這時,湧安走了過來,由於思慮過度睡眠不足顯得疲憊不堪。
鳳姐看到他精神萎靡不振、懶洋洋地樣子,不由得笑道“哎!我說六爺,你整日愁眉苦臉的,好像誰欠你的債似的。”
湧安說道“夫人,什麼時候了還給我開玩笑,都快把我愁死了。”
鳳姐微笑著說道“我給你指點迷津,如何?”
湧安聽她的話頭,知道有頭緒了。
他再看了看鳳姐不像是開玩笑,於是說道“快告訴我,彆把我給憋出病來,有什麼新線索?”
鳳姐有條不紊地說道“鐵錘是鐵匠手中常用的工具,也是必備的工具。他們把錘子作為聖物,因為靠它才能乾活掙錢吃飯生存。”
鳳姐肯定地說道“我認真想過了,這張紙條就是鐵匠寫的。所以,還得從鐵匠鋪再詳細地明察暗訪才能弄個水落石出。”
湧安想了想覺得她說的也對,於是點頭說道“有道理,那我親自走一趟好了。”
湧安暗中察看了郭家屯、劉莊、柳林村的打鐵鋪,這三家打鐵鋪經營幾十年,都是些老實本分的鐵匠。
這幾家鐵鋪爐火熱浪噴人,鐵匠們汗流浹背,舉著鐵錘敲打著鐵器叮叮當當振耳欲聾。鋪前擺設的刀、釵、鉤、鈀、鐮、鏟、勺、鍋等家用、農用鐵具應有儘有。
他又走到龍潭集村,那裡也有個打鐵鋪。鐵鋪前也擺著很多家用、農用鐵具。但是呢,打鐵鋪裡沒有煙火,更沒有敲打聲,門前明顯地冷冷清清。
有一個壯漢衣著乾乾淨淨,閒著無事坐在那裡抽著煙,瞧著街上的動靜。
據村民說,這家鐵鋪開張時間有兩年多,鐵鋪裡有一老一青兩個鐵匠,很少見到他們開火打磨東西,隻是賣些成品鐵器。
但是,不時的看到他們掂著烤鴨、燒雞、牛肉、燒酒之類的在鋪裡大吃海喝非常闊氣。
湧安感覺這家鐵鋪非常可疑,應派人日夜監守跟蹤他們的行動去向。於是派了飛行軍的幾個隊員,在附近晝夜監視。
果不出所料,鐵鋪裡的老鐵匠有五十多歲,白日裡看他彎腰駝背、老態龍鐘,走路歪歪扭扭。但是呢,到夜裡就成了另一個模樣,著裝利索、身材矯健、行走如風,時常出入在城邊一個糧行裡。
湧安向鳳姐說道“一個鐵匠怎麼與糧行老板勾搭在一起,裡麵肯定有情況。”
湧安繼續說道“但是,如何才能把他們的關係理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