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占病美人師尊重生!
外麵下了場大雨,遮掩住房間裡的曖昧水聲。
秋雨很少有這樣聲勢浩大的,連串的雨珠打在黃葉上,發出蕭蕭簌簌聲。
遲寧不太喜歡下雨天。
作為靈鳥,遲寧聽力很靈敏,這樣的天氣裡入耳皆是落雨聲,他用耳朵辨彆不出來什麼,會覺得被動且不安全。
特彆是如今還承受著顧淩霄的進犯。
前幾次靈修遲寧都沒注意到,原來顧淩霄的力氣這麼大。
顧淩霄一手按著遲寧手腕,另一隻手抬高遲寧下顎。遲寧尚來不及反應,就被撬開齒列。
唇舌相碰,遲寧想把顧淩霄推出去,卻被捉住了作弄含吮。
顧淩霄劫掠著遲寧口中的空氣,聽他嗚咽出聲,又攔住他的腰跟自己貼得更近。
遲寧喘不過氣來,腦中停止思考,覺得自己似乎在溺水,又似乎在失火。
空氣被劫掠殆儘時,顧淩霄送了口靈氣給遲寧。
遲寧無法抗拒靈氣,繃緊的身子放鬆了些,感覺身體降了溫,沒那麼難受了。
顧淩霄咬了咬遲寧的下唇,語氣帶著威脅“師尊就這麼討厭我?”
遲寧嗚嗚咽咽地說不出話。
他本來就熱,此刻肌膚相貼的地方迅速升溫,隔著薄衣,能感受到顧淩霄的咚咚心跳。
顧淩霄又去弄他的耳垂。
遲寧耳廓一熱,灼燙的氣息噴灑在旁。
他往旁邊躲,顧淩霄卻追過來,牙齒輕輕地磕上去,用唇舌揉撚。
許久後,顧淩霄放過被吻到緋紅的耳垂,再憐惜地用手撥一撥,激得遲寧渾身打顫。
“彆……”
顧淩霄知他那裡敏感,刻意說“這裡的紅色小痣,很漂亮。”
那枚小痣生在遲寧的耳垂下方,似乎因為遲寧體溫升高變得越發鮮豔,雨後玫瑰般的顏色。
遲寧又羞又急,趁顧淩霄捏著耳垂揉玩的空檔翻了個身,手指抓住床沿想先下床去。
顧淩霄“嘖”了一聲,扣住遲寧的腳踝把人拉近懷裡。
踝骨很纖細,覆著薄薄的肌理,顧淩霄兩指便能環住。
顧淩霄語氣沉沉“你這裡很適合戴個東西。”
遲寧驚慌地搖頭。
他恍惚想到上一世,顧淩霄也是怎麼惡劣。
他們明明是不一樣的,他這一世的小徒弟沒有壞心思,和妄天尊天差地彆。
可上一世的顧淩霄分明也說“給你打了對墜子。”
妄天尊的手指順著鎖骨往下滑,停在遲寧胸前“穿在這兒,我不讓你疼。”
可能是遲寧眼神裡的驚懼太明顯了,顧淩霄沒再往下說,隻用指腹撚了撚遲寧的唇瓣。
問“渴嗎?”
遲寧半晌才反應過來“渴……”
顧淩霄帶遲寧下床,把他麵對麵抱在懷裡,給他喝水。
遲寧被欺負得眼眶發紅,聲線又悶又啞“我不把你當徒弟了,你也彆住在搖光殿,你……你……隨便去哪都好……”
顧淩霄把杯子遞到他唇邊,一點畏懼的表現都沒有“那就快點好起來,怎麼罰我都行。”
現在的遲寧看起來格外軟和,眼睛濕漉漉的,忍著沒落下的淚水粘在睫毛上。
燒退了些,全身都透著層薄紅。
遲寧不及顧淩霄伶牙俐齒,被顧淩霄堵了一句後就抿著唇,胸中憋著氣不知道怎麼開口。
顧淩霄道“以後有心事,不能自己憋著。你說出來,跟我說。”
遲寧蔫蔫的“我說討厭你。”
“這我知道,沒用。”
顧淩霄揉揉遲寧的頭發“除了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其餘的,無論是沈秋庭還是崔蘋兒,讓你糾結難過的,你都可以說出來給我聽,好不好?”
遲寧擰起眉毛“你是個悍匪強盜,不講道理。”
顧淩霄的態度很明確,要在這圈塊地盤,讓遲寧知道什麼是他不能躲,不能逃避的。
喜歡遲寧這件事,顧淩霄既然已經說出了口,他就沒想過後退,認慫。
遲寧是內斂的性子,有什麼事都愛悶在心裡和自己較勁。
顧淩霄不逼一逼他,不把態度鮮明地擺在那兒,遲寧能拖上幾百年不跟自己好。
他可等不及。
顧淩霄扯過被子把遲寧裹成個粽子,又摸了摸他額頭“這麼一鬨,溫度退了些,睡一覺大概就能好了。”
遲寧蔫巴的不行,他被小徒弟以下犯上,還一點抵抗的餘力都沒有。
恍惚間遲寧想起樁舊事。
從前他認為自己身子差,是個拖累,所以為自己細細打算了將來。
他這麼悶,應該也沒人願意和他搭夥過日子,遲寧想著等兩位徒弟能獨當一麵了,他就從簇玉峰的位置上退下來,在山腳下搭個竹舍,帶著青鳶養老。
遲寧的這個想法琢磨了很久,他甚至想好了往田裡種些什麼菜,變了寒暑,花架上又改換一批怎樣的新花。
某天顧淩霄問遲寧將來的打算,遲寧就把這個規劃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