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華夏武神!
眾人聞言看去,說話之人是一個道士,看起來四十多歲,一身白色長袍,頭戴道觀或者挽一個道髻,手拿浮塵,身背一口寶劍。尖嘴猴腮或滿臉橫肉或心有邪術眼光不整或舉止輕浮一臉猥瑣。“昔吳道子畫鐘馗,衣藍衫,革敦一足,眇一目,腰笏,巾首而蓬發,以左手捉鬼,以右手抉其鬼目。
“張道長,您終於來了。”一個青年湊了上去,麵上帶笑。
他是師國慶的秘書,之前寒江來的時候沒有表示,看到這個道士,卻很是熱情。
師國慶也舒了一口氣,似乎這個道士的到來,讓他多了幾分信心。
隻不過,他並沒有說出歡迎的話語,也沒有表現的很熱絡,以他這種身份,本來不該接觸類似迷信的東西,可是,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若是再這樣下去,他覺得自己遲早會沒命。
所以他現在有點走投無路的意思,滿世界的找玄門高人。
“我若是再不來,隻怕是師書記要被人騙了。”歐陽道長眼神銳利“一個黃口小兒,也敢自稱什麼寒仙師,真是讓人發笑!”
寒江眉頭微皺,這個道士,一來就這麼針對他,就算寒江懶的理人,此刻也略感反感。
他與此人無冤無仇,為何一來就針對他?
“張道長,寒仙師是我請來的援手,你最好放尊重些。”賀大師有點針鋒相對的意思,對寒江不客氣,那就是對他不客氣,他怎能不生氣。
“你還有臉說援手,若不是你沽名釣譽,沒有能耐,師書記又何必忍受這種痛苦?現在更是請來了黃口小兒,號稱什麼寒仙師,姓賀的,你可真是越活越幽默了呢!”張道長冷笑。
聽了這話,寒江卻是反應了過來,這二人早有恩怨。
果不其然,賀大師臉色瞬間就黑了,卻是和這張道長唇槍舌劍,誰也不肯退讓。
從言語中,他聽出了一些東西,這二人老早就是死對頭,誰也不服對方,如今這張道長一來是為了給師國慶排憂解難,二來則是打賀大師的臉。
“夠了。”師國慶沉聲說道,他可沒心情聽這兩個人在這裡吵架。
他一開口,自然就有一股威嚴。
“無量壽佛。”張道長念誦了一聲,平心靜氣的說道“師書記,貧道方才著相了,倒是讓您看了笑話,隻是貧道嫉惡如仇,看到這等玄門敗類,忍不住有些動怒,還望見諒。”
“玄門敗類?”秘書疑惑問道。
“這姓賀的名聲不好,為了點錢,什麼事都肯做。”歐陽道長說道。
“你這是含血噴人!”賀大師當然不肯承認。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你是在乾什麼?這個黃口小兒,難道真的是什麼所謂的寒仙師?”張道長冷笑。
他不屑的看了寒江一眼,一個了不起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連胡子都沒長出來,也敢號稱仙師?
“寒仙師的名號已經響徹了東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也敢質疑?”賀大師有些急眼。
“最大的可能,傳說中的寒仙師並不是他,他騙了你,或者說你們串通起來騙人,還有一種可能,他就是寒仙師,但卻並沒有什麼本事,隻是以訛傳訛,顯得他厲害罷了。”張道長不屑一顧。
風水玄學,他最了解不過。
易經八卦,那都是基礎,觀人相麵,尋龍點穴,這都需要實踐,每一個成名的風水師至少也得四十歲,因為隻有足夠多的人生閱曆,才能印證自己所學。
像是寒江這麼年輕的,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大師。
“好了,我請你們來,不是讓你們鬥嘴的,而是來解決問題的。”師國慶吸了一口氣,說道“不管是誰,隻要能解決問題就好。”
“貧道儘力。”張道長說的。
“寒仙師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賀大師也連忙說道。
師國慶隨便點了點頭,朝著外麵走去。
他嘴上說著共同解決問題,可實際上,明顯要更信任張道長。
這也不怪他,華夏有一句話,叫做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像是寒江這麼年輕的人,本身就容易給人一種不可靠的感覺。
尤其是和成熟,仙風道骨,隨口都是玄之又玄言語的張道長相比,寒江就更加不起眼了。
所以,基本上師國慶都是在和張道長交流,連看都沒有看寒江一眼。
“寒仙師,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這樣。”見到這情況,賀大師連連苦笑。
他都有點後悔了,早知道是這種結果,就不叫寒江來了,也免得被人忽視。
“無妨。”寒江淡淡說道。
師國慶是什麼地位,對於他來說並不重要。
如他這般不受束縛,翱翔在九天之上的人物,紅塵中的王侯將相,又有什麼意義呢?
他自然不會覺得師國慶高人一等,此刻的寒江,看似閒庭散步,實際上卻是在感受山裡的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