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華夏武神!
無論寒家和夢家怎麼無法理解,寒江就這麼進去了,自始至終,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
“怎麼可能?他還是不是寒江?他怎麼可能進入至尊廳?”
直到寒江真正進去了,他們才確定,鄭老板邀請寒江進去了。
寒遠臉色蒼白如紙,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知道,寒江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
可是,他卻從未想過,寒江可以達到這樣的高度。
至尊廳不是說想進就進的,至尊廳,寒遠何曾沒有想過進去?他也有野心,他知道進入至尊廳意味著什麼。
和江省長坐在一起,那是什麼樣的感受?
“這個小雜種,孽畜,畜生……”寒安依然保持著站立的姿勢,他的雙手握拳,尖銳的指甲刺入了手掌,殷紅的鮮血流淌出來,但他仿佛完全感受不到,仍然不住的低聲罵著。
隻是他的聲音,越罵越是顫抖,越是惶恐。
最終,越來越小。
夢川看了看瞠目結舌的妻子,又看了看如喪考妣的寒家父子倆,搖了搖頭,心中五味雜陳。
“寒家以為自己失去的是廢物,可是如今看來,失去的卻是至寶啊……”
“看來,我要對小江改變看法了。”
“那件事情,我或許應該告訴他,不然,隻怕是要惹出亂子。”
想到最後,夢川臉色一變,他看向至尊廳的方向,眼中露出些許急切。
已經遠離此處的寒江,就算是有天大的神通,也不會知道他們心中所想。
至尊廳並沒有其名字一樣的大氣磅礴,隻是一個普通的宴會廳罷了,幾張黃花梨的圓桌,再加上一些彆致的擺設。
他進門後,立刻就有視線投向了他。
“你就是寒仙師?”
說話之人差不多五十歲,但是卻不顯老,國字臉,短頭發,眉宇間透著幾分英氣。
這是一個看起來,就覺得貴不可言的男人,他穿著白襯衫,隨隨便便的站著,卻給人鶴立雞群的感覺。
世家子多是如此,與普通人的氣質完全不同。
“江省長?”寒江看向此人,覺得他有些麵熟,略一思忖,忽然間心中升起古怪的情緒。
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寒江心中默默想著。
“早聽說寒仙師年紀輕輕,我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可是如今見麵,卻還是讓我心中一驚,你這般年輕,就已經有這等能耐了?”江省長沒有拿捏官腔,也沒有繞彎子,直來直去,說出了心裡的感受。
“有誌不在年高,英雄多出少年,寒仙師的本事,我敢拿人頭擔保,您儘管放心。”鄭老板堆著笑臉,打了個圓場,又指了指座位,說道“各位領導,大家入座吧。”
眾人自然不會聽他的,而是一起看向江省長。
他微微一笑,說道。
“好,先坐,咱們坐而論道。”
眾人紛紛入座,寒江找到了貼著自己名字的椅子,坐了下來。
在他的對麵,坐著一個和尚。
和尚也是中年,穿著土黃色的袈裟,不名貴,甚至看起來還有些破舊。
他體型微胖,麵孔是標準的佛像,耳垂很長,一直拖著,大眼睛,厚眉毛,厚嘴唇,光頭上有九個結疤。
和尚在寒江坐下的瞬間,就已經盯上了他。
“剛剛鄭施主說,有誌不在年高,英雄多出少年,貧僧卻以為不然。”和尚淡淡說道。
“這位是真定大師,紅葉寺的高僧。”
江省長對他笑了笑,說道。
“我入仕多年,雖然有家族庇護,但是明槍暗箭,卻也是層出不窮,若是沒有真定大師從旁協助,我隻怕是不會走的這般順利。”
“真定大師是有道真修,他行走九州,不靠車馬,隻憑雙足,曾經我送他進入沙漠,足足一百三十七日,終於從沙漠中走出,我至今無法忘記,當時真定大師的眼神。”
“什麼眼神?”寒江詢問。
“如見我佛!”真定大師自己回答道。
“哦?”寒江饒有興趣的看向大和尚。
此人是有道真修沒錯,雖然修為不高,但是靈力醇厚,說明是有傳承的。
他這樣的人,要比李老八,上官大師高明的多。
隻是,也僅此而已罷了。
“修行不比其他,所謂修行,又可以稱之為修行,不在紅塵之中摸爬滾打,如何能夠領悟修行的真諦?”
真定大師慈祥笑著,說道。
“寒仙師不過二十出頭,何處煉心?若是不煉心,又如何能稱得上高明?將來又怎麼能為江施主排憂解難?”
大和尚的質疑,寒江自然是意料之中的。
他不會在乎這些東西,搖了搖頭,問道“江省長有困難,儘管去找大和尚就是,與我何乾?”
宴無好宴,寒江是看得出來的。
或許江省長並沒有針對他的意思,但是大和尚卻絕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