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陸澎湃就是再有能耐,也不可能追到東州去!”
“你覺得怎麼樣?”蕭書瑤看向寒江。
咽下嘴裡的海鮮,寒江拿餐巾紙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說道。
“他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小角色,如果敢找上門來,隨手料理了就是,不需要為他大動周折。”
眾人聞言,頓時苦笑,這哪裡是小角色,在這裡,光陸家久有一尊武聖,其實力不容小瞧。
寒仙師著實狂妄了些,這可是一門三武聖的陸家啊。
“你們認為我托大了?”寒江看出了他們的想法。
許多人低頭,不敢應答。
還是鐘大師,咬了咬牙,說道。
“聖尊或許真不懼他,可是何必冒險呢?”
“他還沒有讓我冒險的資格。”寒江端起茶杯,輕輕的吹了吹茶水的熱氣,說道“陸澎湃還沒有讓我冒險的資格,這次會有人找我麻煩,但那人不是陸澎湃。”
聞言,眾人自然不解。
蕭書瑤卻是臉色一白,問道。
“是拍賣會裡遇到的那個人吧?”
她指的是靈文成。
“算是吧。”寒江愣了少許,這麼一算,他還真得罪了不少人。
可是真正被他看在眼裡的,也就一個陰飛塵罷了。
相比於陸澎湃和靈文成,陰飛塵就太沉重了些,寒江想了想,還是不解釋了,乾脆承認。
“需要我們幫忙嗎?”鐘大師問道。
“不用,你們來,隻能送死。”寒江說的很直接。
武者們苦笑,寒江說的沒錯,如果寒江需要幫忙的話,肯定不是他們,連寒江都不是對手,他們去了的確是送死的行為。
東州太弱了啊。
“如果有能幫忙的,您儘管開口。”高陽拍了拍胸脯說道。
之前在甲板上,他們被陸澎湃為難。
正是寒江站出來幫助他們找回了麵子,眾人承他恩情,再加上其東州聖尊的身份,自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你們把依然帶回去吧。”寒江想了想,說道。
“我不走!”蕭書瑤搖了搖頭,堅定的看著寒江“你是不是遇到了無法解決的麻煩?”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寒江問道。
“不然你讓我走乾什麼?”蕭書瑤反問。
她自認為寒江會遇到大問題,自己如果這個時候走了,怎麼可能安心呢?
這就跟電視上演的一樣,遇到危險男主角讓女主角先走,最後的結局,基本上都是男主角悲劇了,留下女主角一個人哭鼻子。
寒江哪裡能想到蕭書瑤還有這麼豐富的想象力?
他深深的看了蕭書瑤一眼,無所謂的說道。
“你要留下,儘管留下便是,我讓你走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我害怕什麼,而隻是不想嚇到你。”
嚇到我?
蕭書瑤怔住。
寒江笑了笑,繞開了這個話題,繼續和他們談笑風生。
“莫非真的沒有危險?還是說他有消除危險的絕對自信?”蕭書瑤也有點看不懂了,她暗暗下定決心,必須要跟緊寒江。
她倒要看看,寒江真正的底牌是什麼。
吃完這頓飯,眾人這便離開了。
玫瑰公主號也正式進入海底,開始往岸邊行駛。
跟來的時候差不多的時間,玫瑰公主號靠岸,然後眾人陸續下船。
在下船的時候,寒江沒有看到一個敵人。
陸澎湃,靈文成,陰山老祖,仿佛都人間蒸發了一般。
但這恰恰是危險的信號,他心中冷笑。
“誰如果想來送死,儘管來好了。”
東州眾人與寒江告彆,臨走的時候,鐘大師再三確認了大羅山的位置。
他很清楚,寒江能夠幫助他突破到武聖的消息,一旦傳回東州,會掀起多麼巨大的波瀾。
一旦成功,那可真是人人如龍啊。
到時候,想必也能幫得上聖尊的忙了!
鐘大師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