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二人初見時,毆打孔有德的行為,早已經是後悔不已!
“我這就進去找石建軍。不管多少錢,我買了就是!”
孔有德卻拉住了衝動的洪四海。
“大哥不急,方才我看了一眼。那買房子的,好像姓薛。也是做房地產配套生意的。估計買房,也是為了和鄭董事長攀關係。你此時去了,二人競價,不知要花多少冤枉錢。”
洪四海聽了孔有德的話,滿不在乎的說道“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再說你大哥我,在盛京也算的上是薄有家資。區區幾千萬,哪比得上,給師父表真心重要?”
“唉,老哥此言差矣。大哥的錢,就如同老弟的一樣。花了冤枉錢,怎能不心疼。且看老弟,略施小計,定讓老哥省下不少錢。再說了稍懲一下石建軍,不也是好的嗎?”
洪四海對孔有德,是越來越佩服了。
這老弟,不單處處想著自己,還會給自己省錢,這不就是失散已久,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嗎?
“我全聽兄弟的!”
隻見孔有德,往手上吐了口唾沫,又摸了摸自己油光鋥亮的大背頭。
更是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把折扇。
隨後給阿威發了一條信息後,邁著四方步,一步三搖的走進了彆墅裡麵。
此時薛老板夫婦二人,剛看完樓上的格局下的樓來。
隻見孔有德在大廳裡,一手搖著折扇,一手掐算著什麼,時不時的還搖搖頭。
薛老板初見孔有德,就覺得眼熟。
此時孔有德在客廳作態,薛老板更仔細的看了一看。
“您可是孔大師?”
孔有德看著薛老板熱情客套的樣子,故作不認識,開口問道“您是?”
“孔大師貴人多忘事呀!我是薛從文。您忘了,五年前。我家祖宅翻修,怎麼也打不下樁去。還是特委會張會長,介紹你我認識。當年還是多虧了您呀!”
孔有德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抬手拒絕了,薛從文遞過來的香煙。
“薛總此後,可還順風順水?”
說到這,薛從文更是笑成了一朵花。
“多虧大師調整風水。這幾年,不但生意好做。更是又生了兩個兒子。”
孔有德滿意的點點頭。隨後說道“薛總不是要買這間房子吧?這裡……”
孔有德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話說到一半,還特意看了石建軍一眼。
薛從文,商海沉浮半生,也是個人精,看到孔有德這副模樣,立馬猜到這房子另有玄機。
隨即回頭對石建軍說道“石總呀!我與這位孔大師,乃是舊相識。今日在你這裡見到,有幾件事需要請教。你先稍等一會吧。”
石建軍麵對金主,滿臉堆笑。連忙說“薛總您請自便。”
薛從文隨後與孔有德走了出來。
正遇見鄭子健的貼身保鏢阿威,正和須發皆白的洪四海在攀談。
“這位是鄭董事長的貼身保鏢。阿威先生。這位是鄭董事長的朋友,洪先生。二位,這是我孔有德的一位朋友,薛從文,薛總。”
原來,阿威就是孔有德方才發短信叫來,配合演戲的。
三人握了手。薛從文就追著孔有德,走出了彆墅庭院。
“孔大師,您剛才欲言又止,是不是房子有什麼問題呀?”
孔有德故作艱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對薛從文說道“實不相瞞,這間彆墅,處處都好。隻是有一個缺點。”
薛從文聽到,這房子有缺點,忙不迭的追問道“孔大師,都是熟人了。您可不能瞞著我呀,有啥問題可得告訴我喲。”
“唉,罷了。念在你我相識一場,我便告訴你,剛才那位洪先生,是鄭董事長多年好友,本來久在盛京。此番聽說石老板賣房,想要買下來,與鄭董事長作伴。所以,鄭董事長,特意讓孔某前來,相看風水。”
薛從文聽到富豪私事,很感興趣。
突見孔有德話說到一半停住,卻沒說到關鍵,很是著急。
“大師您倒是繼續說呀!”
“唉。不料孔某來此一看,卻發現此宅風水,刑克子孫!因此,孔某才連連搖頭。”
薛從文心頭一緊,這人此前隻有一個女兒。
五年前,經孔有德調理風水後,不知是確實有用,還是歪打正著。
此後果真生了兩個兒子,因此對孔有德的本事,深信不疑。
“那能調整嗎?孔大師您這樣的本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孔有德搖搖頭,對薛從文說道“能是能,隻是有些困難罷了。不過就是算調理好了,薛總買下來,也依舊是對您不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