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調查清楚之前,人絕對不能放!洪四海你要是,執意胡攪蠻纏,那就一同留下來,配合調查吧!”
“哈哈……”
洪四海一陣放聲大笑。
隨後麵帶傲氣的說道“憑你們兩個後生,也想留住我?”
“要是再加上貧道呢?”
此時,一個蒼老的聲音,自門外緩緩傳來。
隨後一個須發潔白,但是麵色紅潤的白衣老道,緩緩走了進來。
“多年未見,洪居士彆來無恙否?”
林淵和洪四海看向來人。
隻見此人,一身白色道門衣衫,雖然看不出年紀,但是腳步穩健,聲如洪鐘,一看就知道修為深厚。
洪四海看清來人相貌,心中一驚,脫口而出道“清虛真人,您也被張家請來做打手了?好好好!今日倒要看看,洪某走不走的出去,這青山特委會大樓!”
“無量壽福!昔年雪山峰大戰,你我二人一彆八十年,想不到洪居士依舊脾氣火爆。”
白衣道人,正是上清山,上清派的掌門人,拂光道長的師父,清虛。
見到清虛真人前來,張海軍氣勢陡然一振。
想不到遠在盛京的家主張騰,真的請出了這位,閉關幾十年的道門高人。
有此高人相助,再加上他和蔡應聞,對付洪四海,應該是綽綽有餘。
“清虛真人,您也看到洪四海,完全就是胡攪蠻纏,我覺得他,定然和我家地乳一事,脫不開乾係。”
清虛真人,早在當年洪四海,還是金剛境武者的時候,就已經修至元嬰期。
此刻受邀前來,無非是覺得自己與洪四海有舊,又能在修為上穩壓對方一頭。
不然,以他一貫求穩,追求清淨無為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參與江湖紛爭的。
“張居士,請你不要妄言。很早以前我就深知,洪居士為人正直,嫉惡如仇,是絕不會和邪教妖人勾結的。”
聽清虛真人如此說話,張海軍一時不知道他立場在誰那邊。
於是當場不知所措,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不料清虛真人對張海軍說完,又轉身洪四海說道“洪居士,老道我舔著臉,叫你一聲洪老弟,請老弟聽我一言!”
洪四海尚在驚怒之中,心想若不是有師父在此坐鎮,恐怕自己真不是對麵這三人的對手。
“請說!”
清虛真人點了點頭,緩緩說道“昔年,家國蒙難,山河破碎之時,天下義士響應張嶽大哥號召。便是玄門弟子,也都紛紛下山誅賊。”
“你我二人,便是當年相識。時至今日,老道追憶當年張會長之英姿,仍舊是曆曆在目,會長之高義,老道沒齒不忘。”
洪四海聽到清虛真人,提及張嶽,也是一陣唏噓。
“希望洪老弟,念在當年情分,顧及張氏先人。不如賣老道一個麵子,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咱們慢慢坐下來,將此中誤會解釋清楚如何?”
聽完後半句,洪四海挑了挑眉。
“清虛真人,看來您是鐵了心幫張海軍了。那麼咱們各憑本事吧!”
洪四海一句話說完,全身爆發深厚強烈的真氣。
瞬間,會議室之中,以洪四海為中心,隱隱刮起了真氣旋風。
清虛真人,見到洪四海爆發的真氣,也是心中一驚。
想不到自己枯坐閉關,毫無寸進,此時竟然已經被後人趕超。
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要死在沙灘上了。
“動手吧!”
張海軍對旁邊的蔡應聞,招呼了一聲。
隨後也是爆發般若境修為,衝向洪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