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外人實在難以統領,其麾下的眾多蠱師。
故而千百年來,傳承從未斷過。
而且此地艱苦,從來也沒有彆的派係,妄圖吞並滇南一派。
而此時十萬大山中的忘憂峰上。
一座塔寨,聳立在一片角樓之中。
馮開正坐在竹椅之上,啪嗒啪嗒抽著煙袋。
“阿爸,咱們再不走,戴星河就要打上門來了。”
“枯榮與慕辰兩位長老,都不是他的對手。”
“咱們何不如不赴總壇,與其餘長老一起抱團取暖呢?”
麵對二兒子馮盛的苦苦哀求。
馮開的眉毛擰成了一個大疙瘩。
待到馮盛說完,馮開一腳將馮盛踹出去老遠。
“你大哥還與戴星河在一起!”
“要是有性命之憂,他怎會不給咱們爺倆報信?”
“要是戴星河本不願對咱們動手,咱們這一去總壇,又將你大哥置於何地?”
馮盛被老爹踹倒在地,一時難以作答。
就在這時,一個小輩弟子跑了進來。
“師爺,大少爺回來了,正往這邊來呢。”
原來是前來報信的。
“來了多少人?大哥他有沒有被人挾持?”
癱坐在地上的馮盛,一聽說大哥馮傑回來。
立馬激動的站起來盤問。
這後輩弟子,被二少爺問的雲裡霧裡。
隻能僵硬的如實回答。
“二少爺,大少爺帶了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
“而且我瞧著,那人像是客人,大少爺不像是被挾持的樣子呀……”
馮盛聽了,一時之間腦子反應不過來。
喃喃自語道“難道總壇傳訊有誤?莫非前去總壇才是陰謀?”
馮開看著眼前沒有主見的二兒子,搖了搖頭。
心想著終究還是不如老大有定力。
“好了,既然有客人,你去準備一桌酒菜送來吧。”
“是!”
小輩弟子,領了馮開的令,便下去準備酒菜了。
不一會,馮傑便引著戴星河,來到了馮開的塔寨。
“戴長老,這裡便是我家世傳的塔寨。”
“很好,看著有些年頭了。”
戴星河看著眼前依山而建的塔寨。
估算著放在舊社會,就算是一個團也難以攻下。
“老大,你不是隨戴長老公乾去了嗎?”
“怎麼領了客人回來?”
馮開立在塔寨門口,見到大兒子馮傑正在向來人介紹。
一時之間摸不準此人來路,所以出言試探。
“阿爸,這位就是戴長老呀!”
“戴長老?”
馮開並不屬於舊時代遺老,沒有見過年輕時戴星河的容貌。
故而一見之下,沒有認出。
“馮長老彆來無恙呀。”
戴星河站在塔寨之前,微笑著對馮開打招呼。
“你真是戴長老?”
“老哥哥,你怎麼舍得修為,返老還童了?”
馮盛與枯榮和慕辰一樣。
見到戴星河重返年輕模樣後,第一反應都是此人油儘燈枯,返老還童了。
“阿爸,彆瞎說。”
“戴長老得老祖點化,已經突破到煉神期。”
“現今戴長老壽元逾千,看上去自然就是三四十歲模樣了。”
這番話,要不是出自一向穩重的大兒子。
馮開簡直就要懷疑說話的人,害了失心瘋了。
“老祖?謝全嗎?他怎麼可能?”
“馮長老,我千裡迢迢來你滇南忘憂峰,就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馮開此時反應過來。
陰山最強長老,還站在自己門前呢。
“要的要的,老哥哥快請進來。”
“你難得來我們滇南,我叫人備下新鮮菌子,咱們好好喝上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