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輝然聞言麵上一紅,隨即說道。
“不是那個意思,白某隻是擔心諸位安全。”
馮開坦然一笑,隨即答道。
“此去不遠,我等不論功成與否,片刻即回。”
“請白長老端坐總壇,靜候佳音便是。”
馮開說完,與眾位長老上車,一路直奔東南沙河鎮方向而去。
片刻之後,白輝然眼前隻剩汽車揚起的塵土。
“但願此行,一切順利。”
白輝然憂心忡忡的從墓道返回總壇。
剛進大殿,正碰上著急往外走的錢繼業。
兩人剛好撞了個滿懷。
“錢長老何故如此慌張?”
白輝然眼見錢繼業神色焦急,似乎是有什麼著急的事情。
“白長老,還是把他們叫回來吧。”
“剛才他們一走,我這右眼皮就一直跳,這一去肯定不詳。”
白輝然沒想到,這錢繼業竟然因為這種事,就急成這副模樣。
哪裡有陰山派長老的風度?
“荒唐,此番戰術,我等早已推演。”
“怎麼可以因為眼皮跳這種無稽之談,全盤否定戰術?”
錢繼業聽了白輝然的訓斥,卻毫不以為意,繼續說道。
“白長老,方才你們出去以後,我想到了一個天大的疏漏。”
“什麼疏漏?”
白輝然根本不信,錢繼業這樣束手束腳的人,會有什麼好謀略。
他若能想到好計策,怎麼不早說呢?
“白長老,據濱海市幸存弟子胡朝所言。”
“當日枯榮與慕辰兩位長老,是以鬼印符咒發動了萬鬼大陣,死磕戴星河了是也不是?”
白輝然無奈,這是早已經知道的了,怎麼錢繼業還在說這事?
“沒錯!”
“那就奇怪了,戴星河就算在萬鬼陣下不死,也必損失慘重。”
“當日他可是帶了幾十位門人前往的。”
“可是他如此迅速的就能卷土重來,奔赴總壇所在。”
“故而我推測,這廝定然有了破解萬鬼陣之法。”
白輝然點點頭,心想這錢繼業分析的倒是在理。
白輝然沒有想到,錢繼業接下來的一番話,卻讓白輝然一時之間如墜冰窟。
“可是咱們不知道萬鬼陣的破解之法呀!”
“那戴星河手上,可不像我錢繼業這般寒酸吧?”
“他若是以鬼印符咒發動了萬鬼陣。”
“那麼咱們前去沙河鎮的三位長老,還有那十四名元嬰中期的弟子,還有活路嗎?”
聽完了錢繼業的分析,白輝然頓時臉色慘然。
確實,作為陰山派的絕陣。
萬鬼陣的威力,甚至比名頭大得多。
此前天下英才儘出,折損在萬鬼陣下的不計其數。
若不是有通天道人張之為,連同十位元嬰中後期的親傳弟子出手。
以同樣是絕陣的真武伏魔劍陣,當麵硬剛。
這天下還真找不出有誰破除過萬鬼陣。
如今戴星河若是率先發動萬鬼陣,而自己這一方不慎入陣的話。
那可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一旦這一支中堅力量喪失。
總壇之中剩下自己和元嬰中期的錢繼業,加上幾百號金丹期,幾十位元嬰初期的弟子。
那就絕對不是戴星河的對手。
“快打電話,叫他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