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冒著煙的機炮炮口，就直挺挺的抵在司徒江月的臉上。
“我靠，小屁孩也太妖孽了吧！”
讚歎之餘，司徒江月又是藍光爆閃。
就在呼嘯而出的機炮子彈射出炮膛，即將命中司徒江月麵門的時候，司徒江月再次消失了。
“媽的，我饒不了你！”
林淵眼見司徒江月再次移形換影躲過攻擊，不由得更加暴跳如雷。
兩個人就這樣，在林淵的識海之中，不斷閃現著你追我趕。
直到兩個人不知道追趕了多久以後，林淵也感到有些疲勞。
此處雖然不是真實世界，身體不可能感到疲勞。
但是此間的一切，都是林淵幻想出來。
人在頻繁做夢的時候，其實是很累的。
這都是因為夢境的構造，需要消耗人的腦力。
曾經有睡眠專家研究過，處於深度睡眠的人，一旦進入夢境。
那麼腦細胞之間，就會大麵積放電。
做夢對於腦細胞的消耗，甚至會遠超人在學習時候的消耗。
這也是為什麼，普通人經常做夢的話，即便睡了很久，也休息不好。
甚至於會感覺比不睡覺更加疲勞。
而此時林淵一直靠著潛意識的幻想，在識海裡創造出各種武器追擊司徒江月。
時間一久，林淵也不免感覺到大腦疲勞。
終於林淵感覺一陣頭痛，接著他幻想出的虎式坦克，緩緩消失了。
林淵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氣鼓鼓的盤腿坐下。
“小屁孩，我看你還是不要這麼大火氣。”
“咱倆二魂一體，識海難免衝突。”
司徒江月見到林淵難受坐下，已經料到了林淵此時的狀態。
於是他緩緩的走了過來，在林淵麵前也是盤腿坐下。
“雖然說你的記憶，都被我看到了。”
“但是本尊的記憶，不也被你做夢的時候見過了嗎？”
本尊的記憶，做夢的時候。
這兩個關鍵詞突然點醒了林淵。
“什麼，你說那些奇怪的夢境，都是你的回憶？”
看著眼前吃驚的林淵，司徒江月微微一笑。
“不然呢？”
“人怎麼可能夢見自己沒有見過的東西？你沒注意過，夢見的人都沒有五官嗎？”
此時司徒江月的提醒，讓林淵猶如醍醐灌頂。
的確，尋常的夢，都是因為白天所見所思。
這也是為什麼老話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但是自己曾經那些奇怪的夢，那個夢中的綠衣少女。
還有那個天空中飄著兩個太陽的，奇怪的大陸。
這都不像是尋常的夢。
虧了這些夢困擾了自己這麼多年，原來都是司徒江月的記憶。
“原來那些都是你的記憶。”
一想到自己也見過了人家記憶，好像也就沒有什麼吃虧的了。
司徒江月眼見林淵的情緒逐漸穩定，開始不無得意的對林淵自誇起來。
“本尊當年，蕩平世間妖魔，一統仙靈界萬仙。”
“那些快意恩仇，肆意紅塵的畫麵有沒有震撼到你小子呀？”
林淵緊皺著眉頭，呆呆的看著司徒江月。
心想自己的那些夢難道不是他的回憶？
為什麼他說的那些，自己夢中從來沒有呀？
“沒有，基本上十次做夢，九次都夢到一個綠衣姑娘。”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