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崩癡情人設!
知道這是流程,畢竟案發時候這麼多人都在,若是任由他們離開萬一錯過了真凶呢?寧可全留,也不能錯失。
王冉在二樓煙蘭房裡聽曲,事發時候也是在場的。
“當時,煙蘭姑娘的隔壁房間就是老鴇馮姨,好像是什麼東西倒了發出巨響,我們愣了出來看看情況。就發現馮姨的房間是鎖著的,我們擔心出了事情就大聲問裡頭,沒有反應,龜公和我一同踹開了門,屋裡一片漆黑,等點上蠟燭一看,馮姨被人殺死了,胸口插著一把匕首。”
王冉歎了一口氣,現在被崔捕頭質問的便是煙蘭姑娘,龜公他們。
陸直梁詢問道,“你是說房間是鎖的,那裡頭窗戶呢?”
“也是關的緊緊的,更邪門的是馮姨那個鏡子上還寫了血字,還我命來,”王冉緊緊地抱住自己,他被嚇得毛骨悚然,寒毛四立,“直梁,這會不會是鬼魂索命啊,我不想碰這些臟東西啊。”
陸直梁眉頭緊鎖,安撫道,“閉嘴,子不言怪力神談。你沒有做虧心事不用怕這些。”這起案子聽起來非常棘手,窗戶是關著的,門又是鎖著的,凶手是如何殺了人之後離開的呢?按照王冉所言,當時是好幾個一起開了門進去看到的屍體。
“這不是虧心事的問題啊,是不乾淨啊。”王冉仍然苦著張臉。
周時薇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鬼神有何懼,人心最恐怖。鬼魂殺人還需要拿匕首嗎?”
王冉頓時安心了,“你說得對,如果是鬼魂不至於拿匕首捅死人,看來應該是馮姨的仇家。”
陸直梁安撫還沒有周時薇說的話有效,不由高看了她一眼,她的確聰慧,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點。
“可是那個鏡子上的血字又是何意呢?還我命來?這馮姨是做了傷天害理的事嗎?”王冉說道,這個字總不可能是馮姨自己寫的,如果是凶手用血寫的,他總不可能殺了人以後再寫吧?
他們在這裡胡亂猜測沒有什麼用,還得要崔捕頭那裡查到線索。
小楊仵作已經確認完了,“據她們所言,馮姨心臟不好,經不起嚇,這血字很有可能是嚇她的。鏡子上的字是一些小把戲,那些江湖騙子常用的突然顯字,不足為提。這個蠟燭被動過手腳,最多隻能燒一個時辰,所以屋裡是一片漆黑。
馮姨死於這把匕首,匕首是世麵上常見的普通匕首,沒有絲毫特色。”
崔捕頭咬著手指,“窗戶是關著的,門又是裡頭鎖上的,鑰匙就放在她的櫃子上,凶手是如何殺了人跑出去的呢?房間隔壁的四個人供詞一樣,聽到房裡巨響出門查看情況,發現門鎖了,然後和這一層守著的龜公一起撞開了門,這才進去。”
凶手到底是如何逃脫的呢?
“崔大哥,底下的人已經騷亂起來了。”劉衙役請求指示,“我們已經登記了所有在場的人,可以放他們走了嗎?”
“那些嫖客之輩的放他們走,明月樓的人不行放。”能在馮姨房裡的蠟燭做手腳,應該是比較熟悉的人作案,死於仇殺或者情殺,馮姨徐娘半老毫無特色,也沒有恩客,所以是明晃晃的仇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