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崩癡情人設!
她的秋水眸裡倒映著滿滿的自己,陸直梁望著那張靠的極為近的朱唇,以及那咬在紅色山楂上的貝齒,愣住了任由她動作。
周時薇叼著山楂球緩緩把它從簽子上移出來,與陸直梁的薄唇愈發親近,近的氣息交纏,薄唇相貼,宛若親吻,隻是這樣的親近轉瞬即逝,刹那間她已經將山楂移到了嘴中。
她笑的格外燦爛,露出饜足的笑容,“果然很甜。”
陸直梁嘴裡發酸,被她這句甜羞到雙耳通紅,舌頭都打卷了,“你,你,我,我。”最後咕噥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姑娘自重。”
周時薇才不管那些,舔了舔嘴唇,意猶未儘的說道,“我還想吃。”
陸直梁連忙退後一大步,護著最後一個山楂球,“我給你買新的。”
就這樣周時薇手裡多了一串全新的糖葫蘆,她眼睛裡的笑意久久未散,“我才不要吃掉陸公子送我的糖葫蘆呢,我要帶回去好好珍藏起來。可惜剛才那個隻能在心裡回味了。”
陸直梁的耳朵顏色就沒有淡下去,一聽這話再次發燙了,連忙開口說道,“姑娘慎言。”
周時薇自然知道不能逼他太過,萬一惱羞成怒丟下她怎麼辦,拽著陸直梁的袖子興致勃勃的說道,“陸公子前麵好熱鬨,我們繼續去逛逛。”
陸直梁鬆了一口氣,不繼續這個話題就很好。聞言點點頭,任由她拽著自己的袖子。自從聽到周時薇的身世以後,他就忍不住想多給她幾分耐心,她本就是個缺愛的孩子啊。
在九歲那年被迫成長,一瞬間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陸直梁原先對她這樣的商賈女子並未有太多想法,知道這些以後就忍不住猜想她到底經曆了多少困難,以女流之輩踏入商界,一步一步掌管了家業,並將它發揚光大。
比心而論,他七尺男兒未必能比周姑娘做的更好,至少他九歲的時候每天最大的煩憂是如何在學業上超過太子殿下。父母俱存,除了太子遇難以外,平生並未遇到什麼坎坷。
“周姑娘,寒山客棧如何了?”陸直梁想起這件事詢問道,就拿寒山客棧為例,他也想不出法子讓它的生意起死回生。
周時薇狡黠一笑,故作神秘的說道,“陸公子若是感興趣,何不過幾日親自去瞧瞧怎麼樣了?”
“這倒也是。”百聞不如一見,寒山客棧的生意如何還要親自去看看。
恰此時一股香氣撲麵而來,周時薇猛了一口氣,雙眼閃著光,“我聞到糖炒栗子的味道了,陸公子快我們去買栗子。”
拉著陸直梁往前小步跑,陸直梁無奈的搖搖頭,還是先不想寒山客棧,把周姑娘的胃滿足了先。
吃到糖炒栗子,周時薇的都要滿足的哭了,“太幸福了,果然糖炒栗子最好吃了。我好像還聞到好甜好甜的糕點味,陸公子快我們去看看吧……”
陸直梁“……”
嚴重懷疑周姑娘的母親不讓她吃糖葫蘆是因為她甜食吃太多了,這麼齁甜齁甜的東西她怎麼可以一直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