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崩癡情人設!
陸直梁沒有想到她會提起過年的事情,的確今年這個年與眾不同,他的身邊隻有王冉和子衡。
但是周姑娘應該沒有其他親人好友了,無根之萍,沒有想要團圓的人,孤孤單單的過年。
就這麼想一想都萬分悲哀,他甚至不敢想下去她是這樣度過了多少年,“好啊,我們一起過年吧,人多熱鬨。”
周時薇輕聲笑了出來,“陸公子,你真的好溫柔啊。”竟然如此輕易的就答應了她這樣過分的要求。
陸公子你再這麼對我好,我會得寸進尺的,我會提出更加過分的要求的,畢竟你是個很溫柔的好人啊。
一個月後如果你還不曾喜歡我,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就最後一個月吧,我會試圖把目光移開的。拜托了,請對我生出歡喜之意吧。
溫柔嗎?陸直梁也說不清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溫柔。
一而再再而三的為周時薇生出幾分容忍,默許她的舉動,答應她的請求,隻是因為她對自己的感情太深了,以至於他想做些什麼減輕那份沉重的愧疚。
臘月二十,《姑蘇月刊》宣布因為過年,正月初五停刊。來年月刊將改版成旬刊,每十日發售一次。
令無數讀者幽怨的點是周南先生的案子剛好卡到了破解點,正翹首以盼等待下月初五的月刊。
結果就停刊了,這讓讀者紛紛不滿,來信到新址,要求把結局公布了再結束,今年的案子今年結束。
殺死書生的到底是誰啊,宋欽差到底發現了什麼證據啊?
周南先生的存稿一定有吧,彆遮著掩著,趕緊公布啊。
月刊若是因為資金問題停刊,我可以讚助的。
……
周時薇哭笑不得看著那個來信還夾著一張銀票,說當資助月刊發售,提筆寫了封回信,感謝讀者好意,把這銀票塞了回去。
“周姑娘,我這麼寫當真沒問題嗎?”蘇破天看著自己寫出的故事,平鋪直敘,毫無起伏,與周姑娘潤筆之後的故事完全是兩個水平。
周時薇接過他的稿子,“你寫的不是故事話本,要求真實客觀,這樣的文字剛剛好。”
她也是才發現蘇俠士的長處,他雖然寫不來煽情感人的故事,但是卻可以客觀陳述發生的事件。
趙珀捧著一卷書稿,走了進來,“周姑娘,這是我交的稿子,煩請看看。”
“這種小事吩咐下人來送就是了,何必麻煩趙老板親自來一趟呢?”
周時薇連忙上前迎接,趙珀是姑蘇月刊的第二個大東家,負責了一個單獨的板塊撰寫,按他所說寫書與開書鋪並不耽誤,完全有精力撰寫。
“不礙事,順便替我兄長跑一趟。”趙珀拿出了最上層的稿子,遞給周時薇。
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劍客舞劍圖,下一張畫的則是俠客騎馬圖,寥寥幾筆勾勒出瀟灑之意,當真了得。
“我兄長看了最近的《俠客行》《夜話白鷺》,特來投稿,問一問周姑娘收不收這一類的圖。”
趙珀解釋道,他大哥竟然還不好意思親自來投稿,特地委婉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