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崩癡情人設!
收拾了一番東西之後,最終定在三月十九日啟程回京。剛上船不久,周時薇就嚴重暈船,吐得昏天黑地不知今夕是何夕。
爾南端著暈船藥,走進房裡正打算喂自家小姐,就看到周時薇躺在床上,緊緊攥著陸直梁的手不鬆開,可憐巴巴的說道,“陸郎我不想坐船了。”
坐馬車不好嗎?路上顛就顛了,還能停下來緩一緩。一上了船,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陸直梁輕歎一口氣,摸了摸她的頭發,柔聲安慰道,“等一下喝了藥就不難受了,乖。”難為她了,暈船如此嚴重。
爾南趁此時,將藥碗遞給陸公子,乖巧的退到一邊做個透明人。
一口一口喂實在是難受,周時薇咬咬牙一口乾,半晌都沉浸在藥味之中無法自拔,小臉皺成一團,難受極了。
陸直梁想到來時王冉遞給自己的蜜餞,掏了出來,喂給周時薇,她這才緩過神來,吧唧吧唧嘴巴,品味甘甜。
“喝完藥,睡一覺,熬一熬就過去了。”
周時薇賭氣嘴撒嬌道,“可是我睡不著,要陸郎給我講故事才能睡。”
陸直梁皺了皺眉頭,看著因為暈船而麵色蒼白的周時薇,不由心軟了,“好,講故事,從前有座山……”
等陸直梁乾巴巴的講完一個故事,周時薇仍然睜著眼睛一點睡意也無,“陸郎,你再講一個吧,剛才那個故事沒有意思。”
在陸直梁絞儘腦汁想故事講給周時薇聽,終於哄著小祖宗成功入睡了,躡手躡腳的離開房間,去甲板上吹吹風。
蘇破天雖然也有些暈船,但是沒有那麼嚴重,緩一緩就回過神來了,一襲白衣站在甲板之上,宛若乘風歸去,飄飄欲仙。
有時候陸直梁覺得蘇破天不屬於凡間,他這樣的性格來自於山野天地,甚至可能是九霄之上,但是明明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更為清楚對方的身世。
“直梁,你竟然不暈船,好神奇啊。”蘇破天回過頭來露出一抹笑容,打趣道。
“個人體質吧。”望著江水,波光粼粼,陸直梁隻覺得有一種親切,而不懼怕,這也許就是天生的親水性吧。
“我記得你帶了一副棋,我們去下棋如何?四周都是水實在太單調乏味了。”蘇破天建議道,他快被無聊死了。
陸直梁欣然同意,“好啊,手持一把。”等拿出了棋盤,建議道,“要不要添一個彩頭?”
蘇破天把玩著棋子,漫不經心的說道,“可以啊,賭什麼?”他也沒有什麼好給的,要不然賭上一把“傳家之寶”還是“荷包”?
陸直梁垂下眼簾,掩飾自己,“就一件事,答應對方一件事。”
蘇破天詫異的看了一眼陸直梁,“好。”朋友之間就算沒有賭注彩頭,幫忙而已又不難。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陸直梁勾了勾唇角,他怕極了子衡回京以後無法無天,仗著自己會些武功而任意妄為,總要有些事情來壓一壓他。
蘇破天無所畏懼,隨意選擇了一種顏色的棋子,開始正式下棋。
“不過這次回去,估計到了京城就會有人來接你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