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崩癡情人設!
貴妃怒不可遏的斥責道,“愚蠢。”
“母妃,求您不要害皇兄,手足之間何必互相殘殺呢?”三皇子忍不住為皇兄求情,曆史上有多少手足廝殺的事情,越是如此他越不想傷害皇兄。
貴妃緊緊握著茶杯,儘力恢複原先的理智,露出個勉強的笑容,“母妃知道了,你先告退吧,母妃也乏了。”她怎麼生出了這麼一個溫柔的孩子。
三皇子內心滿腹話卻不知道該如何在母妃麵前表達出來,隻能乖巧告退。他必須要想辦法保護皇兄,如今皇兄失憶了,在宮中可就隻有他一人能依靠了。
“娘娘,三殿下仁愛,未來會是仁君的,還望娘娘莫要與三皇子置氣。”貴妃身邊的貼身宮女芷蘭勸道。
貴妃勾了勾唇角,“我兒顧念兄弟之情,的確仁愛乖巧,也罷這件事就不必讓他牽扯進來了。”
“如今太子雖然回宮了,但是失憶不懂事,這幾年百官也是看得到三殿下的才華的,這太子還不一定呢。”芷蘭替她捏肩捶背,柔聲哄道。
貴妃握緊了拳頭,呢喃著三個字,“嫡長子。”嫡長子又如何,皇後又如何。縱然當初壓在自己一頭成了正妃,也沒那個命活到如今,生的孩子又如何。
她可是為皇帝表哥生下了兩個皇子,是當之無愧的後宮第一人。
死去的人尚且鬥不過她,更遑論這個失憶了的兒子,這後宮是她的,這皇位也必須是她的兒子的,“沒有了陛下的寵愛,什麼也算不上。”
她可是聽說了表哥對太子極為冷漠的事情,縱然失而複得那又如何,感情已然淡漠,這是不爭的事實。
貴妃揚起一個千嬌百媚的笑容,“走,我們去給表哥請安去。”
芷蘭連忙扶起貴妃娘娘。
陸府
陸直梁第一時間就通知了陸父陸母,儘量解釋清楚,“爹娘,外頭都是些傳言,不可信。周姑娘她做的就是清白生意,你們不會那麼迂腐看不上生意人吧。”
陸芝德皺了皺眉頭,“當真是清白生意?”雖然是樂館,可是出入的都是權貴,樂館燈火可是徹夜未熄的。
陸母抿了口茶,歎了口氣,“兒啊,娘還是覺得你還是先專心讀書,這婚事也不急一時,這位周姑娘也讓我們慢慢相看。”
最為積極熱情的母親都這麼說了,陸直梁也沒有辦法隻能應了,看來還是期待高中之時再定親吧。
如今太子回宮才是最為熱門的消息,他已經托人去京城日報那撤掉周時薇的消息了,到底是誰爆的料,跟周姑娘過不去呢?
陸芝德摸了摸胡子,突然想起這一件事,“端午宴我們一家得進宮,直梁你的加冠禮就晚上回來再置辦。”
陸直梁點點頭,“嗯,進宮事大。加冠禮也不必大辦。”
他的生辰與端午撞在了一起早就習慣了,今年不一樣的是“二十歲生辰”,要舉辦加冠禮。端午事多,不好安排。
“我們兒子的加冠禮怎麼能不隆重呢?”陸母搖搖頭否決道,看著麵前的孩子感慨道,“一晃二十年了,我們兒子都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