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崩癡情人設!
他隻是望著這個姑娘笑了笑,不同於第一次見麵一心放在書卷之上,這一回他是認認真真的打量了這位姑娘,“不用還,都給你。”
“我叫林若初,你呢?”
“溫昱軒。”
“新科狀元郎?”林若初驚呼,圓圓的眸子裡儘是敬佩,“哇,我還以為狀元郎都是老頭子呢,原來還有這麼好看的。”
明明說的都是很無聊的話,可是跟她說話卻特彆有意思,她的一顰一笑都透著可愛與嬌俏,他突然想耍一次賴,明明是他主動把頭上的花給了她,可是卻變成了交換。
“你要走了我的花,總該給我一樣東西吧。”
林若初嘟起嘴認真思考了起來,從自己的琵琶袖裡掏出了一份糕點,“桃花糕可以嗎?
這可是我怕宴會吃不飽拿來墊肚子的,都給你吧。看你喝了這麼多酒,肚子一定很不舒服吧……”
她碎碎叨叨的念著,把已經碎的不成形狀的桃花糕放在了他的手上,那一瞬間仿佛是他醉酒回來的丈夫麵對著在家操持的妻子的念叨,最終隻能討好的笑一笑,“下次會少喝一點的。”
瓊林宴之後,他一回去就開始打聽這位姑娘。
林若初,敬仁伯府的嫡女,與長公主乃是手帕之交。真正的千金小姐,名流貴女。
他雖然是新科狀元,卻是寒門出身,在京城毫無根基,入了翰林院做些編撰文書的活,這是必然之路,新入朝的舉人進士都是要經過一番切磋,才能正式授予官職。
故而他打算等官職下來,正式上門求娶。
“你要是一輩子都隻是個翰林官,你就不娶我了嗎?”林若初捧著腦袋,詢問道,圓圓的眼睛裡儘是不解。
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發,一如想象中的軟,“從未見過你這麼著急的姑娘。”
“我哪裡著急了,都怪你好不好。”她氣呼呼的拍開他的手,“我隻是怕太子選妃,會選到我身上。”
他怎麼不怕,但是他要是怕了,麵前的人兒不就更加慌張了嗎?隻能如此說服道,“你不是說你與長公主是金蘭之交,長公主已經答應你不讓你入選了嗎?”
“可最近嵐兒有些奇怪,悶悶不樂的。”林若初歎了口氣,搞不懂為什麼太子選妃,嵐兒會如此不對勁,雖然他們是一母同胞的姐弟,但是弟弟要成親姐姐不應該高興嗎?
麵前的人兒再度陷入憂愁,不複笑顏,他瞬間慌張了,“若初,要不然我今天就上門提親吧?”
“你在說什麼啊。”她頓時羞紅了臉,“哪有你這樣做事的,我爹會把你轟出去的。”
他笑道,“他若是轟一回我就再提一回,總之他肯定會轟累的。”陛下病重,若是國喪,則要延遲三年婚嫁,屆時可就太晚了。
“那,那你看著辦。”林若初最終應下了,眼睛裡是滿滿的眼前人,“我等你。”
敬仁伯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所以待他提出這個意思的時候,格外好說話。可是再好說話又有什麼用呢,子女婚事竟然輪不到父母的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