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師父在正式修行之前交給他許多陣法書,讓他先修陣法,說是以後能用得到。
當時呂澤是很不情願的,他覺得,沒有修行都是空談,修什麼陣法。
說出這話的時候,他就被師父給吊起來打了一頓,最後隻能老老實實的修習陣法。
說來也是奇怪,他在陣法一道上好像有著天生的感悟能力一樣,不論是多困難的陣法在他這裡沒幾天就能學會。
開始那便宜師父還不信邪,故意找了很難掌握的陣法來讓他布,呂澤也覺得那功法難度有些高,就在他師父已經準備鬆一口氣的時候,呂澤給布出來了。
最後他那個便宜師父放棄了,把陣法都抱走了,反正這個家夥看一遍就會布陣了,留給他還夠極度的。
呂澤現在才知道,師父的囑咐都是為了他好,若當時沒有聽師父的話,在修行之前修陣法,他現在可能還得從頭開始學,根本無法用的得心應手。
雨勢漸漸穩定,天色緩緩暗了下來,因為呂澤的緣故,江州市今天晚上注定是暗無天日的一夜。
要鎖雨,晚上就不能修月華之力,呂澤還有點遺憾,不過這點遺憾很快就被家裡那個小嬌妻的電話給衝淡了。
齊采珊已經接到齊宏景的電話,奇怪的那人是來詢問呂澤下落的。
她拿不定主意,隻能齊宏景說了呂澤不在家,而後齊宏景也沒說什麼,就問呂澤回家的時間,說自己改日登門拜訪。
這件事情畢竟跟呂澤有關,所以她立刻就把情況轉告給呂澤了。
“我知道了。”呂澤淡淡的回應。
看來唐風的任務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
“你……你那邊的事情還順利嗎?”齊采珊遲疑的問道。
其實她是挺關心呂澤這邊情況的,但自己心裡彆扭,總覺得她說這些話像是多管閒事的。
她始終沒有作為呂澤妻子的自覺。
“一切順利,不用擔心。”呂澤嘴角含笑,他聽出了那姑娘語氣裡的彆扭。
這丫頭是動搖了,卻還看不清楚自己的心,應該是他做的還不夠,看來回去還得加倍努力才行。
“那……那就好,你注意安全!”齊采珊支支吾吾的,說話聲音很小,說完立刻就紅了臉,趕緊掛斷電話,“我先掛了!”
她的心已經怦怦跳了,實在是不能再繼續說下去。
“怎麼這麼沒出息?我明明是不喜歡他的,這是怎麼了?”
齊采珊蹙眉站在窗戶邊上,奇怪的自言自語。
她發現自己最近實在是太反常了。
尤其是麵對呂澤的時候,她總是不自覺的臉紅、心跳還胡思亂想。
“一定是沒休息好才會這樣!”
齊采珊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趕緊鑽進被子裡把自己蒙起來,去休息去了。
她固執的騙自己是沒休息好,可那話是個明眼人都聽的出來不可信。
最後睡沒睡著,齊采珊自己都不知道,她隻知道,自己一躺下腦海裡全是呂澤那張似乎一萬年都不會變的臉。
帥是很帥,就是太冷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