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留下呂澤一個人在外邊。
他歎氣,這會兒也不知怎麼,他胸前的玉佩突然發光。
一陣聲音也從草叢裡傳出。
呂澤一個警惕似的回眸,“誰!”
沙沙沙~
是風動啊!
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呂澤忍不住歎氣。
可這會兒,一陣咳嗽聲讓呂澤覺得,事情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聲音是從草叢裡鑽出來的……
呂澤想著,逐漸靠近草叢。
“……”
“徒兒!是我!”
!!!
“師父!”
呂澤一臉驚喜,眼前的男人和十幾年前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隻是往常的一頭飄逸的長發剪成了短發,衣服也是便裝。
“小澤,這麼多年,你長大了……”
“師父!”
呂澤抱住陳清風,“這麼多年您老人家去哪了?除了那封信什麼都沒留下,還有,那天是你救了我嗎?”
陳清風微微愣了一下,“好徒弟,你問的問題這麼多,你要師父回答哪一個啊?”
呂澤抬頭,看著眼前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鼻子有些發酸。
“師父,你這些年都在哪?”
“哈哈哈哈哈哈~”
陳清風笑了笑,“天機不可泄露啊!”
呂澤“……那,你這些年為什麼不寫一封信給我?”
呂澤看著陳清風,“害得我擔心了這麼久。”
“好徒兒,我不告訴你是怕你擔心啊!”
陳清風打量著呂澤,幾年前的他還是一個小屁孩,如今長得這麼高,至少183了。
“你長大啦!”
陳清風忍不住感歎道。
再過幾年,恐怕是要超越自己,陳清風說著,準備起身去拿一些東西給呂澤。
哪知,他一起身,就被呂澤拽住袖子,“師父,你還走嗎?”
“不走了!”
陳清風朝呂澤笑笑,轉而拿起一個包裹,從包裹裡取出一麵銅鏡給呂澤。
呂澤“這個是什麼?”
“助你修行的。”
陳清風說道“那天在這裡救了你,我發現你的修為提升的的確很快,隻是內力不足,你體質又虛,沒有一個法器不好練。”
呂澤接過銅鏡,“謝師父!”
陳清風又不自覺打量了一下呂澤脖子上發光的紅玉佩,“我年紀大了,以後我的產業就都由你來繼承了。”
“師父!”
“好啦!跟你說正事。”
陳清風頓了頓,說道“再過幾日,我打算安排你的師兄下山幫你。”
“為什麼?”
呂澤疑惑。
陳清風歎下一口氣,“玄武派的人追上來了。”
呂澤“……”
他早就聽說師父的仇家多,卻沒想到過會這麼危險。
“我需要做些什麼嗎?”
“你什麼也不用做。”
陳清風拍了拍呂澤的肩膀,“你需要做的,隻是萬事小心。”
他對呂澤說道“畢竟敵人狡猾,他們可能會易容成一個普通的商人,所以,你萬事小心!”
“師父,你放心。”
呂澤回答。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
說完,陳清風歎下一口氣。
呂澤卻是滿臉疑惑,“師父,這麼多門派仇家為什麼會跟我們小小一個屏山過意不去?”
陳清風的眼睛卻盯著呂澤脖子上掛著的紅玉佩看,“這是上一代人的事,說來話長,有時間我會講給你聽。”
“哦。”
呂澤無精打采回答道。
陳清風忍不住笑笑,“你彆想太多,護住你脖子上掛著的玉佩就是。”
呂澤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在這會兒散發著耀眼的光。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陳清風突然問道。
呂澤就把為什麼要來健康書院的前因後果對陳清風一字不落的說了下來。
陳清風聽後,說道“真不愧是我的徒弟。”
這時候,呂澤抬起手,不經意間看了一眼手表。
“……”
“師父,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呂澤調頭打算離開。
“你等一下!”
陳清風突然叫住呂澤。
“怎麼了?”
“小心一下你的那個室友!”
陳清風剛說完,突然就消失的沒影了。
呂澤“……”
回到宿舍,這會兒的錢林躺在床上,身上都是被龍鞭打出來的傷痕。
“我來幫你敷藥吧!”
張俊主動說道,然後拿起一旁的藥。
隻聽見“啪”的一聲,藥撒了一地。
錢林大怒“你少在那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呂澤這會兒剛好回來,看到這樣的一幕,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