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豪婿!
陳清風打量著呂澤,這小子確實有天賦異稟,看來他當初沒有選錯人!
這時候,呂澤發現,他脖子上的紅玉佩似乎更大了……
“既然我徒弟這麼有出息,為師就送你一件法器!”
陳清風說著,卻從兜裡掏出一麵又破又舊的銅鏡。
呂澤:“……”
“你可彆小看了麵鏡子,它可是有助於你的修煉。”
陳清風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你既然已經達到了明境,是可以收一個徒弟的。”
陳清風說著,拍了拍呂澤的肩,似乎在暗示什麼。
呂澤倒是沒有什麼想收徒的欲望,他現在想要的,不過是讓自己變得厲害起來,這樣才能保護身邊的人。
這會兒,他接過鏡子,對陳清風道謝。
呂澤:“師父,你現在住在哪?”
可這會兒,陳清風卻在呂澤身後發現了……
“得罪了!”
陳清風說著,抬手將呂澤打暈,然後對麵前那人說:“你出來吧!”
“師兄,許久不見,你還是那樣,始終都是那副我討厭的嘴臉!”
肖秦身穿墨黑色長袍朝陳清風走來,舉手投足之間帶著一股殺氣。
陳清風也不示弱,單單一個眼神就可以殺死在場的所有人了。
陳、肖二人站在一塊,就像是冰與火的兩重強大力量,誰也不服誰。
“我還打算找你去呢!”
陳清風冷笑,“想不到你這個欺師滅祖的東西居然自己站出來了!”
“嗬~”
肖秦冷笑,“可這些都是你們逼我的!當初選關門弟子,師父看中的明明是我!可是又為什麼偏偏選擇了當初資質平平的你?”
肖秦怒道:“你難道不知道我為了等到這一天準備了多久嗎?為什麼是你!”
陳清風:“……可到最後,屏山真正的關門弟子不是你我的任何一個人。”
陳清風頓了頓說道:“這些年來,要說讓,也是我一直在讓著你,所以你又在哪裡賣什麼慘?裝什麼可憐?”
“那還不是你什麼都不用做就什麼都有?”
肖秦喊道:“我到底哪裡比你差?為什麼?為什麼!”
陳清風一臉尷尬的看著肖秦的獨白戲,“那還不是你中二病太嚴重?另外,你的演技太尬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
肖秦握緊拳頭,“想不到過去了這麼多年,師兄還是如當初一樣嘴上不饒人。”
“你清楚就好。”
陳清風“我這個人,向來嘴上不饒人。”
“嗬~”
肖秦冷笑,“饒不饒人可不是嘴巴說了算的!”
說著,肖秦一個箭步衝上去,卻被陳清風抓住了手腕。
“你做什麼!”
“我們去彆的地方比試。”
陳清風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呂澤,“我不想讓我徒弟看到這樣的一幕。”
肖秦“……”
等到陳清風把呂澤送回來,天已經將近晚上了。
“我說師兄,還比不比試啊?”
陳清風“時間緊迫,我要回一次屏山!”
說完,陳清風在肖秦發愣的時候突然消失不見,隻留下肖秦一個人罵罵咧咧。
“陳清風!你給站住!”
肖秦大喊,可是又覺得不解氣,乾脆罵道“陳清風!你是不是輸不起?你怕是打不過我才逃跑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陳清風跑到很遠的一處山上,吐了一口血。
他的身體不比當年了,十多年前和那人比試的時候就已經元氣大傷,再加上被張俊的法器所傷,如果再和肖秦比試,他恐怕會喪命至此。
“小澤啊,你以後一定要比師父厲害……”
陳清風自語自說。
等到呂澤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他看了看周圍陌生的環境,應該是在酒店……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來著?
呂澤此時的頭疼的厲害。
等等!呂澤忍不住翻開日曆,今天是齊采珊和林俊清訂婚的日子……
不過,他是怎麼回來的?
他不禁看了看自己脖子上比往常大了一圈的玉佩,還有床頭櫃上擺著的銅鏡。
“是師父!”
呂澤脫口而出。好像就因為自己問了他現在住什麼地方。師父就把他打暈了……
“這位先生,您該退房了。”
門外,是酒店服務生的聲音。
呂澤推開門,門外的服務生朝呂澤禮貌性笑笑,“呂先生,您該退房了。”
“我問你一下。”
呂澤隨意的靠在牆上,雙手環胸,“昨天送我來的人是不是一頭白色長發的中年人?還穿著白色的長袍?”
“是的!”
服務生不假思索回答,畢竟像陳清風這種打扮,實在是少見,自然見一眼就能記住。
打聽清楚後,呂澤也快速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走出酒店。
他看著外邊的一片藍天,突然心情很煩躁。
“陳清風!我到底還是不是你徒弟!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敲暈!有尊重過我的意見嗎?”
遠處,自然是沒有回音。
呂澤覺得不解氣,又喊道“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如果讓我再見到你!我一定把你關在房間裡,讓你這輩子也出不了門!”
躲在角落的陳清風暗暗笑笑,“傻徒兒,師父也希望看到那樣的一天,隻是不知道,還有沒有那個機會……”
“喊什麼呢!”
門口保安無奈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們老大才睡醒沒多久!”
呂澤瞬間覺得有些尷尬了……
“真是對不起,我給您道歉。”
“沒事,還挺有趣的。”
一個容貌清秀的男人突然站到呂澤麵前,他的皮膚很白,跟呂澤站在一起卻比呂澤低了一頭。
“師兄?”
“師弟!”
雲生也有些激動,師父突然排他下山,說是師伯的意思。
雲生不敢違背師命,隻好下山,卻意外在山下碰到呂澤!
“師弟,好巧。”
呂澤打量著雲生,他今天穿著黑色的燕尾服,似乎是要參加什麼重要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