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反定律!
在她休息兩個小時以來,原來二十人現在還剩下十五人。離十二點也隻有一個小時不到,可能所有人都有著自己的小算盤。
所謂的無上限豪賭到底是什麼樣的?黑賭每三年才會有一次的無上限豪賭據說每次豪賭的內容都不一樣,玩的花樣也是令人刺激沒有真實感。
隻要參加過一次並且從中活下來的人,都會非常渴望再來一次。畢竟那種生活中所沒有的刺激,一晚上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心一直都是提到嗓子眼,那種驚心動魄的感覺就如毒癮一般在心裡生根發芽。
喬以微幾個在一樓也算是賺夠了,這次又賺到一棟西區的高級彆墅和一輛勞特萊斯,收獲不錯。
兩雙胞胎兄弟都隻玩了一盤,沒輸也沒有掙,剩下的時間兩人都在一樓的休息區玩玩撲克。
娘娘腔就更不愧是娘娘腔了,專找長得帥的帥哥釣,幸好蔣凱華和葉世秋都去了二樓,長得過得去除了那麼幾個剩下幾乎都是三四十的大叔了。
但是娘娘腔不喜歡大叔,長得帥的除去。這不一樓除了那雙胞胎能看的過去也就是蔣凱華的朋友白止了。還有那身老遠就能看見的肌肉,娘娘腔就已經按耐不住自己內心的躁動。
喬以微拿著自己卡衝到二樓,瞅了一圈沒有看到熟人。一想莫小白那個女人這會兒估計已經在養精蓄銳,那局青自不用說,莫小白在哪,她就會在哪
果然在轉角處看到某人睡得像是一頭豬,不過那滿天飄的粉紅色的泡沫讓她的眼睛再次閃一下。當然這泡沫也隻有局青那丫頭一個人的,莫小白對局青那肯定不是那種喜歡。
喬以微走到休息區,隨意拿了杯酒,輕輕的抿了一口,“小青,她睡多久了。”
局青給莫小白調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讓她躺著,抬手看了眼表,“快兩個小時了,看你這表情又把幾個人弄到家破人亡了。”
她有些小得瑟的抬起頭,“嘿嘿,除了那個老羅其它的也沒賺多少也就一兩億吧!”
嫵媚的用手屢了屢自己的頭發,還像局青拋了個媚眼。胸前的兩個大波波還一顫一顫的,在配上那得瑟的表情,“我要是男人,絕對這裡撲到你。”
喬以微插了顆櫻桃放進嘴裡,“你現在說話越來越斯文了,撲到這樣的詞用在我們這樣的人身上,我想第一個不肯的人就是你腿上的那位。”
局青臉色突然暗了下來,明知道她說的是事實,小白姐一天一天的墮落她都看在眼裡。每每打電話過去,她不是跟人在床上就是喝的爛醉,要麼就是在睡覺。
有的時候還能聽到男人的侮辱聲,小白姐的自嘲。每每聽到時她的心都像被刀片一片片撕裂一樣,她恨自己不強無法幫助小白姐。她恨自己的無能為什麼不能保護好小白姐。
但她卻從來沒有想過,莫小白需要嗎?
“小白姐,她肯定有自己的苦衷。”說話的底氣不足,像是在告訴喬以微又像自我安慰。
喬以微愜意的吃著,笑著,“局青啊,你太不了解你腿上的那個人了。她絕不會變成你心裡想的那個莫小白的,你要是想站在她的身邊,就乘早放棄你的天真,不然她一定會棄了你。”
局青沉默,看著熟睡中的莫小白。她的心裡又何嘗不清楚喬以微說的是對的,不是了解她根本就不想麵對。
自從那個鬼地方出來之後,她就發誓這輩子隻為了刺激跟金錢活著,其它的她都不會放眼裡,若是說他們當初的六個人誰跟莫小白比較相像的那必須是喬以微了。無論是價值觀與取舍觀她們兩個都相差不了多少。
她們兩個人唯一不同可能就是,她沒有莫小白的野心。不是沒有而是現在的她根本就不在乎能站在什麼位置上,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唾棄她又能如何?她喬以微又不是為了彆人活著的。
“我想變強,喬以微你能教我嗎?”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什麼表情,就像是隨口說的家常話一樣,若是看到她的眼睛還有那雙青筋凸起的雙手,可能就不會有人這麼認為了吧!
喬以微看了眼躺在的女人,嘴角勾起笑容,那張熟睡的臉不知何時有了輕微的變化。
喬以微眉毛輕挑,“對於我們女人來說,師父曾經不也教過嗎?那就是床上之術,我想能有資格教你的隻有你最崇拜的小白姐了吧!你要跟我學,我這裡可都是賣命的事情,你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