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山仿佛沒有覺察到陳墨的目光,拿起茶幾上的水喝了一口後,才不疾不徐的說道:“這個可以很簡單,這一年的時間,你們可以公開關係,包括落落的存在。但是,在你沒有達到我的要求前,你絕對不能再碰輕柔一根手指頭,不然老子一定送你進去踩縫紉機,你一輩子都彆想出來!”
“啊?這個的話我不敢跟你保證,萬一要是和輕柔一起出席活動或者表演什麼的,那可就說不準了!”
陳墨想了想,沒有隨口答應,因為真的做不到。
看著前者搖頭,沈千山氣得差點跳起來,什麼狗屁做不到,這個小子就是在想著揩油自己的女兒。
不過他忍住,退了一步:“那就是不能有親密接觸!”
然而陳墨還是搖了搖頭:“沈叔叔,還是做不到,年後我要和親輕柔一起拍戲,這個……有吻戲,至於導演要不要借位我就不知道了。”
“借位,必須借位,他要敢不同意借位,老子活劈了他!”
房間裡,沈輕柔也聽到了兩人的談話,原本還比較自然的她感覺到陳父陳母以及女兒的目光,唰的一下臉就紅得跟蘋果一樣。
同時,她心裡也暖洋洋的,因為她感受到了父親對她的關心。
見兩人聊得差不多了,眾人才重新回到了客廳,韓玥再次打量了一番陳墨:“小墨,你的事冰河也都告訴了我,彆聽你沈叔叔瞎說。我們沈家不缺錢,隻要你肯上進,以後一直對輕柔好,你這個女婿我就認了。”
當然了,她也有無可奈何的原因,誰讓現在外孫女兒都有了呢!
陳墨很是鄭重的點頭:“謝謝韓阿姨的認可,既然認定了輕柔,那就是一輩子!隻要我還在,站在前麵的就不會是輕柔。”
“好,記住你自己說的話,否則就算你沈叔叔饒過你,我也不會饒過你的!”
韓玥很是滿意陳墨的回答,至少現在很是滿意,至於以後,那就要看後者的表現了。
第二天中午,兩家人一起吃了一個飯,也算是雙方家長正式見麵了。
楊曉蓉猶豫了片刻,還是將兜裡的一個盒子拿了出來:“輕柔,阿姨知道你不缺首飾什麼的,我也拿不出什麼值錢的物件,這是阿姨的嫁妝,也算是一片心意了。”
“啊?阿姨,這是您的嫁妝,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沈輕柔連忙起身推辭,她看得出來,盒子裡的手鐲其實值不了多少錢,但象征的意義卻非常珍貴,她怎麼能夠收呢!
見兩人在那兒相互推辭,陳墨便說道:“輕柔,你就收下吧,我媽的這個手鐲已經準備了二十七年了,她早就巴不得能夠送出去了。”
這話讓沈輕柔頓時臉紅,不過她也沒有再拒絕,伸出雙手接了過來。
隨後又看了看自己的父母,猶豫片刻後,她將盒子裡的手鐲取了出來,當著大家夥的麵戴在了手上。
看得楊曉蓉那是一個眉開眼笑,陳振邦也非常的欣慰。
倒是沈千山有些吃味了,他已經感覺到自己漏風的小棉襖即將離他而去,悶著頭喝了一杯茶後,將目光狠狠地瞪向了兒子。
這個笨小子,什麼時候把彆人家的小棉襖忽悠一個回家啊!
沈冰河一怔,自己這是躺著也中槍,都怪陳墨這頭拱白菜的豬,去學什麼作曲啊!學了作曲也就算了,乾嘛非得跑到魔都去,待在燕城不香嗎?
察覺到桌上的氣氛有些不對勁,陳墨觀察了一下,直接撞上了兩束仿佛要吃人的目光,連忙低下頭,一個勁兒的往嘴裡塞東西。
吃完午飯休息了一會兒後,一行人就浩浩蕩蕩的往蜀川電視台元旦晚會的直播現場去。
在那裡,星落文娛的全體員工和藝人都已經等著了,而且還有許多的記者,扛著‘長槍大炮’,不斷地對參加晚會的人員和觀眾拍攝。
當他們看到陳墨一行人時,卻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走在最前麵的是三個人,陳墨居左,沈輕柔居右,兩人的中間還牽著一個五歲左右的穿著淡綠公主裙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