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年紀大的瞎子坡人來說,這一幕,真是似曾相識。
許多年以前,周鳳梅也曾一哭二鬨三上吊過,若不然,安和平也不會放棄自己的知青女友,娶了周鳳梅這個鄉下姑娘。
“娘……娘……我不活,我沒有臉活啊,我對不起和平啊!”
周鳳梅作妖的就要把自己的頭,手中麻繩打成的那個圓圈圈裡套了過去。
“鳳梅啊,你要死,還不如我死,你讓開!”
周母和周鳳梅像是倆唱戲的人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
熱鬨的人也不嫌事大,有人便問了,“平安啊,你娘到底咋了?”
周平安以前叫周鳳梅是叫“娘”的。
俺娘。
娘。
算是土話。
到了城裡讀書後,周平安才發現,人家都叫“媽”。
他也改口叫了“媽”。
但其實改口倒是蠻容易的,就是……瞎子坡的人們一時改不了口。
“我也不知道,媽昨晚從小學校回來,就一直在哭,我問她,她也不說。”
“今兒一早,我就發現她竟然……”
周平安深得周鳳梅的精髓,說話說一半。
留給彆人無儘遐想的空間。
小學校,那不是裴老師那邊?
可昨天裴老師不是病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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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說起,裴老師之所以生病,還是幾個不聽話的小兔崽子掉到冰窟隆裡麵,裴老師為了救他們才生病的?
“我瞅著周鳳梅這樣,是不是衝撞上什麼邪物了?”
“呸呸呸,不能封建迷信。”
“鳳梅妹子,你是不是得了什麼臆症了?”
“鳳梅啊,你彆動不動就尋死覓活的,和平走了這麼久,你都挺過來了,現在鐵蛋也有出息了,你也沒有啥牽掛的,我娘家一個侄子,前麵的婆娘死了,要不給你介紹一下,你們倆作個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