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眠算著時間“醒來”。
和昨天早上醒來一樣,身上多了一條毛毯。
眼瞳閃了閃,將簡酒身上的毛毯收好一起扔進了念世界。
藥效過後,簡酒是被冷醒的。
她對自己是又摸又捏的。
自己居然沒被凍死?
還活著?
而此刻白淺眠已經買好了早餐回來。
將饅頭和豆漿給她後,又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白色的手機,問她,“會用麼。”
嗯?
簡酒啃著饅頭眼神裡有些疑惑,她這不是都有手機麼,怎麼問她會不會用。
又吃了一口饅頭,恍然一想,差點噎住。
她咳嗽了兩聲,眼神震驚不已,“你哪搶來的手機?”
白淺眠對於她的態度毫不在意,淡漠的說“買的。”
白天“逛街”可不是單純的逛街。
路過的一些店子她都記得清清楚楚,賣饅頭的旁邊正好有個手機店。
“買的?你的錢不是扔了嗎?”
說完簡酒才覺得自己問了個智障問題。
誰會跟錢過不去直接扔了啊。
改口,“眠眠不會用手機麼,你拿手機來乾嘛。”
白淺眠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扔了個名片給她,“打。”
“……”
簡酒接過名片,當她看到名字時,眼睛裡除了驚訝還有幾分複雜。
這個景憶眠是她了解的那個景憶眠麼?
忍不住又問了一句,“眠眠,這個景憶眠是景家的那個景憶眠?”
白淺眠蹲著身子將饅頭分成小瓣喂兩小隻,語氣平淡,“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