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慢慢收回了手術刀,隨後放進衣兜,偏頭,“不用。”
景憶眠掃了眼她的口袋,放那裡要是摔倒戳進去了怎麼辦?一點也不安全。
她還想把地上打掃乾淨,麵前的男生就先一步拿過拖把,然後將地拖乾,“眠眠回去吃飯吧,這裡我來。”
白淺眠盯著他看了好許。
粉唇動了動,開口,“去嗎。”
“嗯?”
“吃飯。”
也算是剛剛對他動刀的賠禮吧。
“好。”眠眠的邀請豈能有不答應的道理。
白淺眠等了他一會兒,收拾好後帶著他到了隔壁。
原本簡酒還是嬉皮笑臉的迎接,看到她身旁的那個人後表情徹底僵住。
他他他……怎麼來了?
簡酒皮笑肉不笑的揮手打招呼。
兩人都沒理她。
反而先後進了廚房。
簡酒,“……”
“眠眠去休息,我來?”
正在穿圍裙的白淺眠偏頭看了眼,西裝革履的他還會做飯?
她沒說話,還是從冰箱裡拿出了菜洗了洗開始切。
而他就站在旁邊打下手。
簡酒坐在沙發上,眼睛時不時往廚房裡看一眼。
一片片的薯片往嘴裡塞,總結了一番,“他肯定是喜歡眠眠。”
“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絕對沒錯。”
趴在沙發上的小奶貓汗顏,這很明顯的好吧。
它相信,這個肯定連那隻蠢狗都能看出來。
聽見貓貓心聲的狗狗忽然抬頭,眨巴了兩下自己的大眼睛,仿佛在問能看出來什麼。
得,蠢狗還是蠢狗,是它高估它的智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