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越混越回去了。”
白音直覺這個人,這個本應該隻是回憶塑造的無靈魂的人,不對勁。
好違和。
他死了的吧?
他死過了吧?
他怎麼一副還活著的樣子?
白音不知道,她現在露出了和真龜王一樣的眼神。
恐懼不安。
沒有人能在疑似死而複生的人麵前保持鎮定。
“塞壬討厭你,那個小丫頭也想弄死你,你說說看,作為我契約的第八隻凶獸,你可真失敗啊。”
白音感覺一股微小的電流從尾椎骨通達到了大腦、
那個小丫頭,絕對是在說自己。
可是,怎麼可能呢?想不通。
“哎呀,算了,混了一百年,你也就混成這樣了,沒什麼用,死了算了。你死了,還能有點用。”
說著,遠處靜止的塞壬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在許青的身邊。
許青看著這個明顯年輕青澀的塞壬,微微一笑,笑容裡帶著十足的滿足。
這才是他最完美的造物。
“塞壬,殺了它。”
白音眼睜睜的看著塞壬的魚尾劃過了那條醜人魚的脖子,頭顱與脖頸分離,沒有流出大量的鮮血,也沒有頭拋三尺高的恐怖場麵。
就像是一場默片。
帶著道不明的深入骨髓的黑色幽默。
白音還帶著一絲茫然,需要大家打生打死,需要人族機關算儘,需要人族舍生取義,需要人族犧牲一切眼線的龜王,就這麼滑稽的死了?
而且,是死在他們自己人手裡。
開玩笑的吧。
可是,這真的發生了。
夢境隨著人魚頭顱分家,徹底的破碎了。
夢境的產生建立在龜王之上,夢境的延續建立在塞壬和這個男人身上。
現在,夢境的基石,龜王的精神體,破碎了。
或主動或被動卷進這一場夢境的人都清醒了過來,時間再次流動,生命走入長河。
精神世界內,一個個光點再次出現。
童太後睜開眼,焦急又戒備的看向了周圍。
她的意識還停留在和疑似塞壬本人打生打死的時候,那可是塞壬最弱小的時候了,那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
她們不惜放棄針對龜王,也要聯手的對象。
可是,很明顯,計劃失敗了。
而她,連怎麼失敗的都不知道。
“邢敏,怎麼回事?你有印象嗎?”
邢敏是那個龜王口中的男奴隸,也是那個倒黴的穿成了幫著龜王收集童男童女的人。
後期,童太後能夠控製龜王的時候,便和邢敏相認了,兩人互通信息,達成一致,放下仇恨,先殺妖王。
“我藏在暗處,差點就成功了。”
結果,應該是失敗了?
童太後臉黑了。
邢敏也處在懊惱之中,但仇恨沒有讓他忽略另外一個存在。
“龜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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