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吐息灑在皮膚上癢癢的，耳邊響起這麼軟糯的一句。
說完話。
蘇憨憨飛快跑開，小身板縮在窗簾後麵就不敢出來了。
又笨又慫。
隻想讓我看有什麼不好說的。
顧晨都在想，這樣的小慫包，最開始是怎麼敢把自己按在椅子上的？昨天又是哪來的膽子舔自己的臉……
想到蘇柔兒那柔軟的小舌頭，顧晨笑了下，看了看那還像小貓一樣蜷在鋼琴後麵的丫頭。
要是現在把她拎出來美美地親一頓，估計她也隻能任自己拿捏。
“小柔兒，那你把衣服換回來……我先去樓下等你。”顧晨補充道：“等你教我寫作業。”
直到腳步聲漸漸遠了。
蘇柔兒抬起腦袋，有點臉紅地看向門口，嘴角像眼睛一樣，不受控製地微微彎了一下。
夜，好像還有很長呢！
……
……
聽聲音，操場上的節目表演還在繼續，丁香樓附近除了偶爾幾個著急忙慌著跑過來補妝拿東西的學生，幾乎看不到什麼人。
這裡的綠化也比教學樓好很多，幾顆長得很大的銀杏樹在夜晚更顯靜謐。
站在樓下的顧晨正想著一會怎麼忽悠蘇柔兒，這時候，不遠處走過來一個手拿挎包，麵容與葉輕語有幾分相近的中年女人。
“陶阿姨？”看過去時，顧晨很快就認出來，這正是葉輕語的媽媽陶潔秋。
藝術節的表演家長是可以到操場上觀看的，但操場最好的視角基本都被學生擠占了，一些家長來了不僅隻能在操場靠後的位置，而且因為學校要維持紀律的緣由，也不能跟自己的孩子見麵什麼的。
種種原因，每年藝術節來學校實地觀看表演的家長不多。
陶潔秋會過來，估計也是想著看葉輕語的表演。
“小晨，好巧啊，沒想到隨便逛逛就能遇到你，我還準備等你表演完去你們班上好好謝謝你……”陶潔秋見到他也是一驚，接著麵帶笑容走過來，一臉熱情的樣子。
“小語前幾天還在跟我說你長高了也變帥了……”直到走近了看到顧晨的長相，她神色微微有了變化，語氣儘是驚訝：“我當時就說你的個頭還能長高，這才多久沒看到你，我差點都沒認出來。”
小語說顧晨長個了，原本以為頂多長個一兩厘米，畢竟都過了身體發育的最好年齡。
現在一看，少說也長高十厘米了。
身高這東西，對男孩子來講多難得！
一般長輩問話都是從“吃晚飯了沒”作為開場，陶潔秋也不例外。
麵對這個淳樸的母親，顧晨還是擺好晚輩該有的態度。
父債子償絕對是錯誤的，那把對葉輕語的怨氣撒在她媽媽身上也肯定不對，顧晨清楚這個道理，他像以前一樣認真應和著陶潔秋的話。
瑣事聊得差不多了。
陶潔秋果然提起來上次葉輕語受傷時，請他幫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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