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顧晨在少女有些不明所以的目光注視下小聲誇讚了一句,抬手在她帽子上輕輕敲一下,“不過小柔兒,你戴帽子也不能阻止我敲你腦袋。”
“看在你這麼有眼光的份上,腦袋就同意讓你敲啦。”蘇柔兒每次被誇,臉上的秀美梨渦都會深上幾分。
她現在一副乖乖女的樣子讓顧晨差點都以為她性格沒那麼憨了。
不過很快。
蘇柔兒像是想到什麼突然鼓起臉蛋,戳著他的腰子,小嘴開始叭叭:“晨晨哥,你還這麼說呢!我上次穿了睡衣都沒能阻止你拍我……那個地方。”
她這個憨憨說著居然不好意思起來。
因為突然想起第二天一個人偷偷躲被窩裡檢查時,還感覺屁屁上被拍了兩巴掌的地方有點麻麻的。
總之那種感覺現在想想還是有點奇怪。
“你還嚇唬我,去幼兒園那次也是,你拍我還捏我,我都沒還回來!這個我記的可清楚了!可是必須要還噠,聽到沒?”在這方麵記性很好的蘇柔兒反複強調,秋後算賬都是常態了。
“沒聽到。”
都不好意思住賓館那天經過的顧晨直接反駁。
都沒告訴她,那天晚上她睡著後做夢“猴子偷桃”給自己一頓把玩,導致自己蛋疼一晚上的經曆。
這丫頭果然還是那麼憨憨。
電影放映二十多分鐘時。
耳邊傳來一句軟軟糯糯的聲音:“晨晨哥,你湊近一點,太遠了我夠不著……”
餘光瞥見少女正對他伸著小手,最開始還以為這丫頭在憋什麼壞主意,但顧晨還是側過腦袋。
隻感覺少女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揉了揉他的耳朵,然後又轉到他臉上用手背和手心試探著什麼,袖口飄出的清香沁人心脾。
“晨晨哥,前幾天降溫,你沒被凍著吧?”蘇柔兒小臉上滿滿的擔憂。
顧晨才反應過來她關切的意思,記憶的閥子總在不經意間打開。
小時候冬天放學背小柔兒回家的路上,她總是霸占自己的耳帽,卻用一雙暖暖的小手捂著自己的耳朵讓自己也不受凍。
放學路上飄著的除了兩個人嘴裡呼出的白氣,還有背後女孩子吹他頭上落下的雪玩時留下一路的輕盈笑聲。
她知道要是皮膚哪裡被凍傷了摸著會比較原來粗糙一點,所以才又摸又捏的。
原來這丫頭就是想看看他有沒有受凍。
這麼一看。
小柔兒很像一個賢惠的妻子。
不過話多說兩句,她就沒個正行了。